“挑这
个时候，”尚扬道，“特意发这
条朋友圈，无非是想让人觉得，何子晴还……”
他没说下去，当着何子晴亲属高卓越
面，有些字眼会太直接。
高卓越呆
片刻，道：“你们该不是想说，
妹妹……没？”
高卓越：“……”
他不太敢发表意见，只看着两位师兄在房间里小心而认真地检视。
尚扬注意到客厅墙上挂着张动漫人物日历牌，是他认得动漫人物，多看眼，忽然想起什，道：“小高，何子晴朋友圈再给看眼。”
高卓越忙掏出手机，翻出那个短视频朋友圈给尚扬看。
尚扬点开那视频，又抬头看看那日历，叫金旭道：“你来看，这是不对吧？”
本身就股霉味，住着人就还好点，久没人气，那霉味就更大。
“你等下。”金旭制止要迈进房里高卓越，从兜里摸出手套和鞋套来，给尚扬和高卓越也人套。
他和尚扬都穿戴上。高卓越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事好像和他理解不样，但此时也由不得他再问，两位师兄进门，他也忙穿鞋套戴手套，小心地跟着进去。
金旭检视四周，问高卓越：“上午都有谁进来过？碰过这里面东西吗？”
高卓越道：“派出所两位片警，，还有姑父……没碰过什，这里什都没有啊。”
金旭凑过来瞧，眼便看到尚扬想让他看重点。
何子晴朋友圈里，今天上午发视频中，她背后墙上也挂着张日历，那自拍视频很明显是为玩那个夸张滤镜，背景不是重点，就只拍到日历下半部分，从七月到十二月部分，没有看到年份，但那日历牌里日期所对应星期数，和现在墙上这张今年日历，是不样。
视频里日历，不是今年日历，而是去年。
而且尚扬也记得何子晴视频里加这个滤镜，他见别人玩过，这不是最近新出，去年曾经火过段时间。
“这视频很可能是去年拍。”金旭道。
尚扬快被这看似挺精明实际上公安意识淡漠徒弟给气笑，说：“你们手摸过哪儿？有没有在沙发和床上坐过？用没用过洗手间？”
“没坐，没进洗手间，片警哪儿也没碰，开下衣柜，姑父开床头桌抽屉看看。”好在高卓越记性还行，五十地数遍。
金旭从卧室里出来，道：“小高说也没错，这儿确实是什都没有，衣柜和床头柜都是空。”
高卓越道：“房东就说她不常来，估计也就偶尔来睡晚两晚。”
“不是，起码最近，她来住过好几天。”金旭指指卫生间，道，“废纸篓里有用过卫生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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