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是？”黄建平看金旭。
“
是尚主任
助手。”金旭
脸拽地自介绍道，这路上他提到自己是助手时总是如此，然后
而金旭除
破案子爱较真，其他方面过得随意，不在乎细枝末节东西，尚扬说什
做什，他觉得都好都可以。
尚扬感觉他俩之间，好像就天然没架可吵。
转眼过去个多星期，成果斐然，只剩下此行最后个目地，华东某座新线城市。
因为前站调研地点，已经进这省地界，那边公安系统跟这边知会声，这里提前做准备，还派人到高铁站接他俩。
尚扬和金旭出站，就看见个年轻人举着写有尚扬名字牌子在接站，看站姿和发型，是名警员。
椅背要低些，他又偏着头靠向金旭这边，这就有点像他倚在金旭肩上，他把头发在金旭肩边轻蹭下，身心都感到很惬意，还从没有哪次出差，让他有这种幸福平和感觉。
两人心有灵犀般，看看对方，两人手在金旭外套下，轻轻牵在起，金旭手上有几处茧，尚扬用指尖挨个摸索几遍，呼吸渐渐匀长，舒服得睡着。
高铁自北向南，再向东，穿过小半个中国。
离京近四小时后，他们在本次调研第站，下车。
这次调研工作为期两周，地点是华东地区某四座城市，实地考察从严治警工作在地方开展与落实。
年轻警员带着他俩朝停车场走，还介绍说：“是跟市局办公室黄科长起来接你们，他是负责公安信息协调，这几天他会来安排你们在们这里开展工作。”
到停车场，离车还有几步路，就听见个中年男人在那里对着电话用方言恶声恶气地打电话，当地方言不太好懂，但能听出是在骂对方，似乎那边办砸什事。
“黄科长。”年轻警员出声叫他。
这中年男人回头看见人，匆忙挂电话，勉强挤出笑来，迎上前说着不标准普通话：“尚主任是吧？是黄建平。”
尚扬和他握手，这人就是来与尚扬对接工作黄建平警司，长得不像公安，倒像名悍匪，说话也直冲冲，带着股戾气。
尚扬自不必说，是老资格调研员，做起调研工作来，就和金旭搞刑侦样，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比起他从前带实习生，金旭有明显长处，在基层工作许多年，对基层部门“死角”他门儿清，不像刚毕业小孩儿空有理论和热情，到实际环境里总要蒙上三五个月才能进状态，金旭直接跳过这蒙圈环节，很顺利地就和尚扬达成主副手默契，把调研工作推进得行云流水，比尚扬自己出门、带实习生下来，都要顺滑得多。
两人白天到当地公安单位去考察，旁听会议，时不时还要走访基层干警，实地看看地方队伍建设和维护，尚扬出差日程安排得紧锣密鼓，每天都有具体工作要做，金旭倒是也见识文职岗位术业专攻。
但到晚上，就是他俩私人时间，沿街逛逛，尝尝当地特色菜，偶尔也会因为白天工作或是其他琐事拌拌嘴，但总是不大会儿就和好如初。
尚扬本身脾气比较好，不是太爱生气，谈恋爱以后偶尔会跟对象拿乔，可旦过头，都不用别人说，自己就要先检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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