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还有个事没跟你说，”金旭却像没发现他在不满，晾着他不管，还和袁丁聊正事，道，“那位叫田蓉
女队长，她老公以前是个刑警……”
他把黄建平侦办邱灵案，以及他对邱灵案可能也是
起凶杀案猜测，并说
出来，最后道：“这黄建平有点问题，不过
暂时想不出是什
问题。”
“听起来，觉得这黄科长很可能知道副教授案件真相。”袁丁吸收信息能力很强，脑子也转得很快，马上就得出与金旭致结论。
“嗯。”金旭点点头，眼里有几分赞许和然，能被刑侦大神选中当徒弟，袁丁是有几分天赋。
尚扬这时也顾不得装生气，偏过头听他俩说话，还只怕听漏什，插话道：“如果副教授真是被人为吓死，这事被黄建平发现，那他帮凶手隐瞒动机是什？”
袁丁开着车，两位师兄都坐后排，大家都很熟，也不讲究细枝末节礼仪。
“金师兄还是厉害，”袁丁道，“随便掐掐算算，就猜到死者会去庙里拜神，难怪师父会看中你。”
金旭没有接这句话，表情却是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被鼓舞到欢欣。
“你怎想到这点？”尚扬还是不明白，金旭为什会突然联想到死者可能去寺庙里。
“他女朋友说。”金旭道，“说邱莉死后，他半夜睡不着，自己吓自己，老是做噩梦……这些话要是被那些爱传教人看见，就知道买卖来，这是宗教信仰钻空子好时机。”
“能，”直没说话那位五十余岁副局长开口道，“只要有市民卡，们市民卡是卡码合，市民卡里能绑定健康码，寺庙年卡也绑进去，手机没电不用怕，只要他有市民卡。”
尚扬：“……寺庙还有年卡？”
“们当地是很流行去拜拜，不少人都会办年卡。”支队长道，“田蓉，查过死者市民卡刷卡记录吗？”
田蓉言不发，立刻起身去旁边打电话，吩咐人去查。
“般都想不到年轻人还会用实体市民卡，”支队长也没想到竟然都还没查过这件事，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市民卡倒是也随身带着，很久没掏出来用过。”
金旭道：“这就是想不出答案症结。”
袁丁脑洞大开地猜想道：“那个副教授，会不会和害他女儿失聪
尚扬咳声：“信仰自由，你说话注意点。”
金旭斜睨他，道：“是指挥，你说话注意点。”
尚扬：“……”
袁丁在前面开着车，哈哈大笑。
尚扬扭头看车窗外，不跟他俩说话，充分表达自己被剥夺领导地位不满。
金旭正要说什，尚扬怕他说话不客气，忙抢先开口道：“理解，智能手机太方便，警察也难免会形成思维定势。”
田蓉很快挂电话过来，严肃地告知大家结果：“死者市民卡，昨天下午在寺庙入口闸机上，刷过。”
众人怔住，又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金旭。
“那还等什，”金旭把资料夹啪声合上，道，“走，到庙里去看看。”
支队长和副局不参与侦查工作，帮他们调两辆警车来，辆七人座，载田蓉与三名刑警、两名技侦人员，督导组三人则开另辆普通四人座车型，慢慢跟在田蓉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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