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两三岁、三四岁
时候，他自己还挺喜欢裙子。”尚妈妈大爆儿子童年趣事，道，“
们那时还住公安大院，他
穿上裙子，都还没给他系好带子呢，他就往院儿里跑，叫别小朋友都快点出来看他转圈圈，自介绍说，‘可是个花仙子’。”最后句她还说得抑扬顿挫，就是小朋友当花仙子才会有口吻。
尚扬：“……”
金旭憋笑憋得肚子疼，不敢笑出声，只怕会儿会被尚扬打。
尚扬则是尴尬得脸发红，他早记不清楚那
点儿时候事
，出声辩解道：“那肯定是夏天，穿裙子比穿裤子凉快。”
妈妈道：“那你还把纱巾顶在头上学过白娘子，手还这样、这样地比划着变法术……”
万家祥和除夕夜，这是金警官参加工作以来，第个不必加班还有家人起过除夕。
尚扬带他回家，两人陪着父母吃过年夜饭，本来还打算回去，被妈妈挽留，当晚两人便留宿在家里，这样也省得明天早再起个大早赶过来给父母拜年。
饭后，爸爸只坐会儿，就回房间躺着休息去——既是因自从病以后格外嗜睡，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在会让年轻人感到不自在。
客厅里，三人开着电视，拿春晚当背景音，聊起家常话。
金旭其实不太会和长辈聊天，总有种拘束在，但尚妈妈向喜欢他，会主动找话题，聊不片刻，她还去把家里几本大相册拿出来给金旭看。
“去睡觉。”尚扬无地自容，站起来跑，进卧室前还要给自己跑路找理由，“今年春晚怎更难看！”
他在家里房间理所当然直是保留着，往常也偶尔会回来过夜，这晚他睡在自己房间里，金旭去睡客房，尚妈妈提前就已经收拾出来。
第二天早上，尚扬起床，出来看，金旭已经在帮尚妈妈准备早饭，准确地说，是尚妈妈嗑着瓜子，指挥金旭在拌配饺子凉菜。金旭系着围裙，新春第天，拌菜筷子使得虎虎生威，干活干得满面春风。
“妈，过年好！”尚扬给妈妈作揖拜年，又阵风到主卧去，过本命年爸爸坐在床边正穿红袜子，尚扬冲爸爸作揖，“爸爸过年好！”
最
相册里面有尚扬小时候很多照片，他是从小就长得出色，所有合影里第眼就能看见定是他，童年时玉雪可爱，少年时干净美好，青春期能看出短暂地当过几天中二拽哥，等上警校变成寸头，之后就全是挺拔帅气模样，只是年更比年“厅里厅气”。
“他是真好看。”金旭微笑翻着看，没忘再夸夸尚妈妈，“看就是您亲生。”
因为爸爸不在场，尚扬没坐相，懒散地躺在旁边大沙发上，怀里搂着伊丽莎白，眼睛看着电视里节目，耳朵听着旁边俩人聊天。这时他听见金旭奉承妈妈，也附和道：“只遗传到杨警监十分之美貌，就能在东城区横着走。”
尚妈妈被他俩哄得直笑，又让金旭看：“你瞧这几张，多可爱。”
那是尚扬幼儿园时期，穿着小裙子、头上别着花卡子“女装大佬”照。尚妈妈解释说，她本来很想要个女儿，结果生出来是尚扬，也没法子，趁尚扬年纪小不懂事还不知道反抗，趁机当女儿打扮他，好过过女儿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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