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你快跟
说说，”尚扬以不会被旁边其他食客听到
音量，问金旭道，“老同学是怎
被排除嫌疑？你去现场看过
吗？”
金旭道：“没去现场。昨天下午死者房东报案，现场采证在昨晚就全部结束。法医判定人已经死三天，三天前你同学车经过那附近，被监控拍到，但这就是巧合，那旁边就是家大奔驰店，车是去做保养，开车还不是赵同学本人……”
金旭存心曲解他意思，道：“怎你还有点失望？盼着他是凶手吗？不是吧尚主任，他也就追你几天，罪不至此。”
“才不是……”尚扬道，“不是说现场有他指纹，还拍到他车吗？这是怎排除掉嫌疑？”
金旭道：“饿，不想回去费劲做饭，找地方吃
口？再慢慢说。”
他俩离开单位，去附近家平时就常来面馆，就在单位和住处之间，晚饭时间熙熙攘攘，食客众多。
两人要两碗面，份炸小黄鱼和盘时蔬，金旭格外喜欢这家小黄鱼。
此他现在真去人家地盘，都不能算是生人，他自己气质和做事方法，与刑侦局那帮人契合得很，过去应该就能顺利融入。
尚扬也不是太担心他，埋头继续做自己手头事，还忙着准备不久后那个重要会议内参材料。这和去调研不同，相关工作和所有材料都是应该是要对级别不够金旭遵循保密原则。现在把这“无所事事”助手赶去其他部门学习，这做法不但不违反规定，还是知人善任、人尽其才优秀人事安排。老杜听都说好。
忙到傍晚，过下班时间，金旭还没回来，尚扬就也安排自己加班，做事顺便等他。等到七点半以后，研究所这层早已静悄悄，点人声都没有。
走廊里阵脚步声，金旭推开尚扬办公室门，道：“幸亏看眼你办公室窗，发现亮着灯，不然就直接回家找你。”
尚扬道：“你们忙完？等下，让存好文档。”
“下个月回去就吃不着，”金旭道，“等会儿问问厨子，这裹料里都搁什。”
尚扬给他灌鸡汤道：“没事，你努努力，争取在十四五目标实现之前，抢先实现天天吃这家小黄鱼目标。”
金旭很识大体地说：“别，还是十四五更重要，纳税人幸福必须凌驾在幸福之上。”
“不要阴阳怪气。”尚扬道。
两人都笑起来。尚扬感受到金旭某种变化，去年死犟着非要休假迷茫感没，紧绷状态变得松弛很多，重新变得积极而自信。他不记得自己撒酒疯时发生过什，把金旭良性变化归功于这个健康充实长假。
也许是因为此时没别人，也许是因为下午做自己更喜欢更擅长工作，金旭有种当助手时没有神气，踱步进来，说：“小扬慢慢来，不着急。”
“是着急！”尚扬敲几下键盘，又滑动鼠标，道，“快跟说说，你学习得怎样？”
说是学习，实际当然是在关心那件案子进展，安排金旭去“学习”，也不过是变相地让他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案情。
“挺好。”金旭果真深入地接触到，说，“你老同学井轩，被解除嫌疑。”
尚扬发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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