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点
，过去吃两筷子就该打烊。”尚扬道，“路上吃碗面得，要不回去吃泡面，家里
刑警说：“不能确定，这女
现在不能正常回答问题，旁人也不是很清楚。”
金旭想想，说：“请那边警察再辛苦下，把这夫妻俩亲友、邻居都走访
遍，问得越细越好，不然这两口子真就跟井轩连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外卖员纯粹是因为倒霉才被真凶杀陷害井轩？总觉得太奇怪。”
“是得再问问。”刑警认同这个建议必要性，道，“
等下去做汇报，把你这想法跟上级说下。”
尚扬仍在担心那小孩儿，问：“小朋友呢？现在在哪儿？”
刑警道：“那边民警先照看着，没事，健健康康，听说长得还特别漂亮可爱。”
满岁孩子跑回家乡省份去，没回他俩家，也没回娘家，当地警方到她亲戚朋友家里寻个遍，无果，打听许久，最后在她个远房亲戚家里找到人，这亲戚家在隔壁省和本省交界处农村，都已经归那边管辖。
见面，警察告知她丈夫死讯，她当场傻眼，回过神来就开始寻死觅活，问她什
她都答不上来，丈夫有没有跟人结仇，她有没有怀疑对象，平时丈夫都跟什人来往，她统统问三不知。
“她也是够能躲，”这下涉及到下面两省几市基层警力，尚扬问道，“别不知道，她有说她为什跑回乡下躲起来吗？”
先前警方经过调查结果，认为这女要是因为不堪丈夫家,bao，被打跑，要是丈夫虐待小孩，让她不愿意继续和丈夫在京生活。
谁知，刑警语气复杂地说：“她没说为什。不过，她可能也不是躲，警察找到她时候，她正抱着小孩儿给买家看，已经谈好价钱。”
尚扬看过外卖员夫妻俩照片，普通人长相，想来这小孩儿漂亮可能也漂亮不到哪儿去，不过人类幼崽多半自带可爱属性，这小孩子现在有警察暂时照看，之后怎办？爸已没，妈拐卖儿童被抓个现行，后续还要被追究责任，就算考虑情节和客观情况从轻处理，她个人养这四个孩子也太难，靠扶贫靠救助，还是解决不根本问题。
这位刑警同事要赶回去汇报工作，尚扬和金旭就下班回去。
“有事电话找你，”同事嘱咐金旭道，“别关机，充好电。”
金旭停顿下才应道：“好。”
市局离他们家也不远，溜达着就能回去，但金旭提出想吃羊蝎子，那就得再拐个弯。
金旭：“……”
什买家？哪个小孩儿？尚扬反应下才明白，愕然道：“她要卖她孩子？”
刑警道：“她自己不肯回答，听说男人没，刚开始要寻死，被铐起来以后人就跟傻样，问什都只会说不知道。是她那亲戚说，她家生活负担太重，老四太小，她不能出去做工，两口子天天吵架打架，也是因为全靠男个人赚钱，养不起家，家里还三个小孩儿都在上学，两个老病都要吃药，所以就想把老四卖，托人联系是个好人家，老四过去能过好日子，过后她也能回去上工赚钱，不然家里几张嘴连饭都吃不起。”
尚扬：“……”
“她回乡下卖孩子这事，”金旭道，“死者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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