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都笑起来，尚扬也不会真去问人家，看
看四周，发现比早上来时少两个人，问道：“何警官和朱警官呢？他俩不跟这案子？”
“小朱带队去广州，老何去华中，现在应该都在天上。”让座位给他
警官道。
尚扬点点头，有派出去小分队，那现在这间办公室里留下人，约等于是这起连环案直接指挥部……他忽然明白，难怪金旭突然张狂那
下。
这要换成是他、他也得狂。当年他刚参加工作那会儿，也来刑侦局实习过，可那时候他就是小跟班，送送东西摇摇小旗跑跑腿儿，别说进哪个大案指挥部，就连眼前这个级别办公室，他当年都没进来
尚扬在这楼里上班九年，九年里他来这间办公室次数全都加起来，也还没这两天来得多。
还是那几位负责外卖员案刑警，大家伙围在起，正传阅着资料看，并且群人似乎是在等什消息。
到门口，尚扬就发现件事，前面过来几次，每次都看见金旭是坐在最边上，这次他坐在人堆里，肯定不是中心位，但很明显，他融入进去。
尚扬在敞开着门上轻敲敲，里面众人看过来，纷纷与他打招呼：“尚主任来，进来坐。”
“不打扰你们吗？”尚扬道。
下午，尚扬刚做点杂事，所领导叫他过去趟，给他安排重要任务，后天召开会议上，领导们属意由他来担任本单位发言人。这次会议有项重要主题是与基层警务建设相关，与会材料也是尚扬整理，让他来再合适不过。
于是尚主任也不能再摸鱼，回去就开始准备发言稿，这于他而言是驾轻就熟工作，做起来十分丝滑流畅。
转眼天黑下来，同事们走得差不多，尚扬给金旭发消息，问：你们那边进展如何？
他想大概他得自己回家去，刑侦单位忙起来都是没日没夜，金旭被允许参加副局主持案件讨论会，怎也算半个正式队员，结案前想正常作息，恐怕是没门。
因此他发消息后，看金旭没立刻回他，就着手收拾办公桌，准备下班走人。
“没事，要真是涉密案件，
们早就跑小黑屋开会去，哪还开着门在这儿吵吵。”
尚扬便走进去，金旭旁边刑警大哥朝边上给他让出个位子，起身时还说：“们刚叫外卖，分量挺足，会儿尚主任也起凑合吃点吧。”
尚扬：“……”
他察觉到众人待自己微妙变化，早上他请咖啡，帮忙联络师弟，刑警们也只是礼貌道谢，远没有现在这种熟络，像是也拿他当自己人。这感觉很熟悉，以前去西北，跟金旭各路同事见面，常常会如此。
他在那位子坐下，直没开口金旭这才转头看他，副严肃正经模样，但两人视线对上，金旭唇角就跟控制不住似勾起来，又强行压下去，向自己直属上级汇报道：“主任，今天好好学习，表现还不错，不信你问大家。”
等他拿外套，出来锁好办公室门，又收到金旭回复：想知道进展，自己过来看看。
尚扬匪夷所思地想，不就参个会吗？你狂什狂？又欠敲打是不是。
紧接着金旭又说：也来看看。
还缀个委屈表情。
刑侦局某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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