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扬要深呼吸数次,才能平复下胸口翻腾恶心,最后道:“你这点情情爱爱东西,比被你强行制造出来生命还重要,是吗?他爱你什?你真还不如个胎盘。”
。
井轩见此情形,便换个移花接木说话,称男友那个“小孩儿”已经没有,不存在于这世界上,试图以此降低男友负罪感。但随之而来,是机构出问题,负责人卷款跑路联系不上,他们作为“客户”,没有直接接触过代妈——仅剩个“小孩”,就这丢。
男友反应非常激烈,定要井轩去把代妈和孩子都找回来,哪怕报警打官司,也要找回来,那是个孩子,不是件东西随便丢就能丢。
但是这种“合同”在法律上本来就是不被承认,不合法东西,能报什警?能打什官司?
两人在这件事上爆发过数次争吵,男友是个纯理工男,还有点社恐,本身又是敏感些性子,不如井轩嘴皮子厉害,每次吵不过就冷战,试图用这样态度表明自己不会轻易让步。几次下来,井轩烦,在最后次中口不择言,说“什人,缺个孩子?只不过为跟你凑对双胞胎来玩,才跟你去搞这些,就剩个,找到有什意义?”男友愣很久,随后当场提分手,井轩以为他闹脾气,结果人家玩真,收拾东西,立刻就从两人同居家里搬走,不久后,更是直接逃跑似回广东。
“他爱个胚胎,都比爱多。”井轩苦笑道,“小城市传宗接代观念,真可怕呀。”
尚扬:“……”
井轩很快又否定自己上句话:“他还是很爱,死前最后通电话打给,他定后悔,想找求和。”
“他也许只是喝多,被良心谴责,想问问你,有没有找到孩子。”尚扬语气凉薄地说道。
井轩愣下,像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像是以为别人会被他如此不计得失爱情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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