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井轩
这次案件,班长也听说些,桌上几人免不各抒己见番。
末,班长提议举杯,欢送金警官北京进修之行圆满结束,但是:“你作业就交过次,天天缺勤,虽然考试分数还行,那科综合分给你打全班最低。”
金旭也不在乎,只道:“说好不聊作业,听见这两个字都头疼。”
于是四人举杯,班长道:“敬09级治安班!”
班长哥哥是无人机工程师,金旭道:“敬大国重器。”
金旭神情复杂,道:“总而言之,你就是会被女骗。这点没说错。”
尚扬:“……”
准备睡觉,他去下洗手间,出来时,见金旭把那灯调角度,正冲向对面白墙,做个手影,映在对面墙上,恰是只长角小羊,他嘴里还“咩、咩”两声,然后笑起来,道:“小扬,来看小羊。”
尚扬:“……”
金旭以为他嫌没意思,放下手,道:“小时候没什好玩,这就算很好玩。”
子当成典型来办,不知道他会不会配合。”
尚扬想想,他也难以判断井轩这人会怎做选择,便搁下不谈,道:“也没有总被女骗,只是……”
金旭从前就说过他,每次对上“姐姐妹妹们”,就失去警惕性和判断力。
“十四岁时候,”尚扬道,“妈第次上新闻,接受个关于公安某项新规实施采访,在电视上看还觉得不过瘾,妈真好帅,又美又飒,工作能力强,表达能力也强,又去网上看这篇报道,还想在评论里夸夸这位警花,给妈加点排面,你猜评论里怎说?”
金旭:“……”
哥哥道:“敬公安。”
尚扬道:“敬老师。”
班长把杯举高:“敬全世界无产阶级!”
大家都笑起来,“干杯!”
三月,春回大地,金旭收拾行装,与同事半年各位道别,也与尚扬和伊丽莎白暂别,独自回西北。
但尚扬坐在床尾,两手交叉着调整几下,在墙面上映出只鹰影子,他手指很灵活,鹰翅膀缓缓扇动,是只翱翔天际鹰。
金旭看片刻,又把小羊手影比出来。坐在床尾尚扬回过头,与他相视而笑。
小羊抬头看着那只鹰,而鹰落下,在小羊角上轻轻点点。
时间飞逝,金旭半年长假见底,再过几天,他就要回西北。
回去前约班长哥俩来家里吃饭,金旭下厨,做满满桌子,本来袁丁也说要来,结果临时有案子,被叫去干活,最后还是只有他们四个。
那是两千零四年,网络环境什样,从那个时代过来人心里都有数,即便是现在,谢顶略胖吴警官上次新闻,还会被骂“脑满肠肥狗官相”,十几年前网络环境,对警察更不可能有句好话。
何况是位女警。
“别说,”金旭阻止他去复述和回忆那些对他妈妈攻讦甚至是侮辱,道,“明白。”
尚扬其实也不大能把那些话说出口,那都已经远远超出他对脏话下限,道:“大概就是这样,那时候还挺受冲击。”
这让他不自觉、下意识,愿意给与他妈妈同样性别、可能也遭遇或正在遭遇无理诘难姐姐妹妹们,点点他能给与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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