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你这样欺负人
。”金旭大失所望，竟
副委屈语气道，“你是不是又不爱
？”
尚扬不可思议道：“你是在跟撒娇吗？”
“撒什
？”金旭哽下，道，“哦，是在跟你撒娇……你来嘛。”
尚扬：“……”
尚扬差点笑出声，道：“你不要恶心。”
尚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这句话瞬间，居然立刻就心驰神往起来，几乎马上就要脱口说：好。
可这不对啊，他犹豫道：“你走还不到十天，看什看，有什好看。”
“好吧。”金旭这说，还没秒钟又反悔道，“你就不能来看看吗？实在走不开，不然就过去看你。”
尚扬：“……”
金旭道：“你工作也忙就算，下次吧……就是太想你。”
但电话接通，两人都陷入沉默中，这头和那头都没急着开口说话，在起生活半年后再分开，和从前每次见面三两天再分开，同样是异地恋，分开时那种割裂感受是截然不同，他俩都是第次体会到。
过半晌，金旭才道：“还生气吗？”
“谁生你气？”尚扬本来在感伤，听这话，又莫名其妙道，“不是怕你忙吗，才没敢打扰你。”
金旭道：“说你早上怼那句，不是生气吗？”
尚扬道：“不是……跟自己生气，你别管。”
种，时间也由不得他自己说算。
“说不准，看工作安排再定。”金旭道，还补充句，“小扬清明放假，很可能会过来，如果到时能回去，带他起。”
栗杰听出他有心炫耀，配合地笑问：“感情更好？连称呼都变。”
金旭跟自己人说起大话来：“还行吧。你也知道，以前是上赶着，现在……他好像也离不开。”
他自己有点脸红起来，感觉跟师父吹牛吹得有点大，又老实地打补丁：“是猜，也不定，只是有可能。”
金旭半天没说话，最后声音极低，有些失望地说句：“适应不，快疯
尚扬道：“你又走不开，去看你不是添乱吗。”
金旭听这话，立刻道：“再忙也要午休，晚上也要休息。你来吗？来吧。”
尚扬道：“想想。”
金旭道：“还想什？话都说这份上……你要是不来，还是人吗？”
尚扬道：“什份上？没答应你什。”
金旭：“……”
“忙什？”尚扬道，“有案子？”
金旭道：“嗯。”
他这语气和回答，该是涉密案件。尚扬便不再细问，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金旭没应声，尚扬也不挂，俩人又这安静片刻，金旭道：“要不，你来看看？”
这时办公室里有人出来叫他“金队！”想问他新任务事。
“你忙去吧。”栗杰听到别人叫他，师父二人道别，匆匆挂电话。
北京早春夜里，尚扬听着窗外呼呼风声，心情上下翻飞，在家里走来走去，漫无目，不知道该干点什，又总有种既别扭又难受空荡感，这几天里，他体会到生平至今最强烈孤独感。
今天整天没等来金旭回信，他也知道肯定是有工作，就没主动联络对方，只是被动等着对方忙完再找他。
直等到晚上遛完狗都要睡觉，金旭才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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