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爸爸冷言冷语道：“不清楚，不该问
别问，保密条例你不懂吗？”
“……”尚扬气得手指暗暗发颤，道：“
懂，他也懂，所以什
都不知道，他也根本不会告诉。保密条例对你无效吗？你也不管国保事，怎就能听说？”
“你还有脸说……”尚爸爸却没说下去，满脸怒容。
尚扬明白
，金旭春节在他家过年，这大院里许多人都知道，有知情人会专门把金旭事透露给他爸也不奇怪。很可能也只是说“有事”，具体什事，什细节，他爸也未必清楚。
父子俩互相瞪着对方，彼此之间都很不满意。
尚扬道：“你问什答什，不知道什是重点。”
“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妈妈在旁打圆场。
“你不要打岔。”尚爸爸只瞪着尚扬，说，“前头半年，跟们说小金是来进修，他是来进修吗？这
期进修班本来名单上可没有他！你说你们俩……天到晚不干正事！”
尚扬：“……”
他本来还不知道他爸突然发什脾气，这下懂，准是从哪儿听说，金旭这场“进修”实质和目都是休半年大假。
旁正看新闻联播，似乎对他、对伊丽莎白都没什兴趣爸爸，然后他才压低音量，告诉妈妈：“不是出差，是要去……要去趟西北。”
尚妈妈冲他笑，有些揶揄他意味。这让他更不好意思。
“小金走几天？”尚爸爸却蓦然开口问道，“有半个月吗？”
尚扬不知道他怎忽然要管这个，也只得诚实回答道：“没有半个月，今天第十天。”
尚爸爸道：“他有什事必须要你去帮忙吗？还是你有什必须得去原因？”
尚扬越想爸爸说话，心里越不是滋味，忍不住道：“你觉得是拖他后腿，是这意思吗？你以前是反对找他恋爱，现在是觉得他不该找，你觉得配不上他，你是这意思吧？”
尚爸爸道：“你不要偷换概念，没让你俩分手，说是你们
“不是进修怎，”尚妈妈对爸爸道，“在研究所学习就不是正事？又没虚度光阴。平常不是你整天说小金是好孩子、好苗子？别当面套背后套，好好说话。”
尚爸爸讥讽道：“人家是好苗子，你儿子够呛，不是跟你儿子搞对象，人家以前也不这样，遇见你这好儿子，满脑子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还能留多少精力在工作上？跟你儿子混半年，混成个废物，不然怎才回去就栽个大跟头！”
尚妈妈和尚扬同时愣。尚扬道：“什意思？他怎？”
尚爸爸又瞪他，道：“是你自己要去西北，还是他叫你去？”
“这跟你说不着。”尚扬急着想知道出什事，道，“你是从哪儿听说什吗？他栽什跟头？”
尚扬：“……”
“你干什？”尚妈妈道，“跟你有什关系，管东管西。”
尚爸爸道：“机票火车票不花钱吗？来回不耽误工作吗？又没什事，跑去干什？”
“你这老头……”尚妈妈还要说什，是想替年轻人打抱不平，但尚扬不让她说下去，而是由他自己回答道：“周末正常双休，不会影响工作，买经济舱，也不会经常去。”
尚爸爸满面寒霜，道：“这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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