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
话，查出来也够糟心，”周玉担心道，“
就怕……”
她没把担心说出来，国保才刚介入，这组织就敢在闹市区下手杀人，猖狂程度令人发指，更令人不寒而栗，是他们从何种渠道知道
金旭道：“像。”
“通知同事来跟着？”周玉提议道。
“不用，”金旭却朝更远处望
望，道，“这活有人在干，不用咱们管。”
周玉明白这是什
意思，就也不再理会那对男女，见那位国保队员还在和刺猬头学生说话，她便自己先向金旭汇报下在学校里打听来结果：“们找常亚刚儿子班主任，这老师介绍情况和常亚刚儿子说差不多，常亚刚来学校看儿子没有固定时间，都是临时起意，
般都是到校门口才打电话。”
也就是说，死者来看望儿子，并不是有规律行为，很难被预知。
按着尚扬脾性，金旭以为对方旦知道自己有工作要忙，这周末大概就不会来，想见面最早也要等到清明小长假。尚扬这条消息，于他而言简直是意外之喜。
原本他丧着脸坐在车里，看外面人人都有嫌疑，特别是鬼头鬼脑男女，小混混模样职高学生，把尚扬消息读又读，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再看车外……这几个人就是很可疑。
这时，进校园里去调查情况两位警官从校门里出来，金旭给其中国保队员发条消息，让他留意下门口那个刺猬头学生。
队员看到后，冲车里金旭比个“收到”手势，在经过门外刺猬头男生时便停下来，装作警察随机问话样子：“你是这学校学生吗？问你点情况。”
男生看看警官，有些不情愿，道：“问什？”
但是从案发经过来看，凶手行凶整个过程可以用“流畅”和“娴熟”来形容，下手干脆利索，逃离现场丝毫不拖泥带水，截至目前警方找不到任何有指向性线索。
那就存在两种可能：要这是场精心预谋犯罪，要行凶者就是专业干这个。
结合家属和老师说法，死者昨晚出现在现场是不能预知，加上死者特殊背景身份，后者可能性极高，凶手有可能是个经验丰富专业杀手，再不济也是有过杀人经验前科犯。
死者常亚刚在某家航天军工企业工作，该企业近几年泄密事件频发，已经能确定常亚刚是被某不明势力发展为“特别人员”，从事泄露和出卖国家级机密不法活动。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国保部门介入调查，金旭所在支队负责跟常亚刚这条线，刚接手，人就死。
这也是昨天案发之后金旭第个怀疑方向：常亚刚会不会是被他所在组织内部，采取灭口措施？
与国保队员同行另位，是刑侦总队警官，被古飞派来给金旭当副手，还是位熟人——从前和金旭共事过女警周玉。
她先独自回来上警车副驾，问金旭：“那学生怎？有什不对吗？”
“怕警察，应该没干好事。”金旭说话中间，还偏着头看另边那对男女，车窗有贴膜，外面看不到他。
但那两人看到周玉等两位警察从学校里出来，交换眼神后，转身离开。
周玉从后视镜里也看到那两人，警觉道：“那是常亚刚同伙吗？他上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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