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面，金旭去洗
碗，出来后尚扬已经上床睡，他也上床去，尚扬困得意识不清，但还是挨过来抱住他，呓语
般道：“他说
拖你后腿……影响你拔枪
速度。
“爸还真没说错，”尚扬五味杂陈道，“谈恋爱让你不求上进，是不是？”
金旭却听出另个重点：“就说，你昨天回家去，怎
没跟叔叔阿姨起吃饭，是跟叔叔吵架吗？”
尚扬道：“没有，拌两句嘴，没什事。”
金旭皱眉道：“因为？他说不求上进？”
“不是，他说是。”尚扬不想说这个，道，“真没事，他本来就直那样，不理他就完。”
尚扬阻止他：“不要，不饿，就是困，吃完睡去。”
两人吃面，尚扬又关心工作：“栗杰怎会卷进你们案子里？”
金旭：“……”
“不问。”尚扬以为仍是涉密内容，不能说。
“不想聊工作。”金旭脸郁闷，说，“今天早上把案子移交给刑侦，们撤出来，白天整天都提心吊胆，听见跟这案子有关话，心里就咯噔。”
份感受从他表情上能看得出来。金旭见如此，愈发得寸进尺，他定是世界上最熟知如何让尚扬放松或紧张人，只轻轻几下撩拨就成果斐然，尚扬向后微仰起头，白皙颈上，喉结轻轻翻滚着，双杏眼中神色迷茫，原本松弛双腿也紧绷起来。
金旭手机嗡声，有消息进来，尚扬努力正经地问道：“回、回复你？”
“说是小事。”金旭匆忙掠眼，确认没事，利落地把手机扔边去。
尚扬心想太好，是真没事。
金旭心无旁骛地欣赏他反应，激动且得意，动动他，再继续欣赏新反应，最后得出个狂妄结论：“没你活不下去。”
金旭知道他不喜欢讨论他爸，便不再提，无谓地说道：“本来也不是很求上进，就普通上上班，没跟你恋爱时候，不也就这样？”
甚至如果不是为追上尚主任，就他自己，在白原工作辈子，也还挺舒服。
不过这也没什好说，自己追人，总不能怪人家站得太高。
“其实要说谁最求上进？”金旭道，“古指导最上进。”
尚扬下笑出来。
尚扬担心道：“案情很复杂吗？你回来就摊上这事，是不是会有麻烦？”
金旭说却不是这回事，而是：“是怕他们找加班。”
尚扬：“……”
“尤其天黑以后，”金旭闷闷地说道，“还在心里求神拜佛，求天求地，千万别找加班，起码让自在个晚上。”
尚扬：“…………”
“……”尚扬眨眨眼睛，说，“那你还不救救。”
凌晨，金旭煮两碗面当夜宵，做好端着出来，尚扬也吹完头发，穿着睡衣坐在桌边等开饭。
“好香。”尚扬先给面点赞，又说，“刚才什事？怎看你好像是给栗杰发消息？是白原出什事吗？”
金旭师父栗杰在本省下辖地级市白原市刑侦队里工作，省厅负责案件般不会找到他，除非是白原出什需要省厅过问案件。
“不是，白原没事。”但金旭道，“还是和周玉这两天办那案子。你吃煎鸡蛋吗？再煎个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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