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死者是被刀毙命这事,告诉尚扬。这点并不涉密。因为不想引起社会恐慌,官方媒体没有大肆报道,只以发生“命案”在通报中简略带过真实凶杀细节,但那天目击到现场群众不少,本地群里乱七八糟消息早就满天飞,也就尚扬是外地人,还没看到。
尚扬听这种堪比“专业杀手”手段,结合金旭是国保人,哪还能猜不到二,当下也没其他想法,只得道:“那帮不到你,思维枯竭。”
但既然涉及到国保职权范围:“那为什还是移交给刑侦?……没有打探什意思,涉密内容不要说。”
“刑侦锁定并正在缉拿嫌疑人,”金旭道,“和死者之间是家长里短恩怨。”也就是说,又不是国保职权范围。
尚扬喜道:“都到缉拿阶段?!”
出现过。”
或许是换衣服,改头换面,重新回在监控底下,大摇大摆地离开此地。或许是在这里上车,由车辆载着逃离现场,从而隐匿行迹。总之这个由无数逃课学生前赴后继搞出来监控死角,众筹助力嫌疑人成功逃离。
尚扬抬头看看已经被恢复正常几处摄像头,又朝远处望望,夜市、校门、被警戒绳圈出来案发现场,表情有些犹疑,似乎想到什。
金旭知道他是不想对涉密案件来指手画脚,道:“就咱们俩,别怕说错话。”
“觉得,”尚扬道,“如果是这个嫌疑人,作案后逃到这里,除伪装自己和上车跑路,还有第三种选择啊。”
见金旭点头,他又不满道:“那你干吗还垂头丧气,干吗还焦虑?就是想哄直哄你?你这人坏不坏啊?”
“不是这意思。”金旭被这种亲密骂法骂得舒服,但也有点冤枉,说,“不知道是不是多想,总觉得这个调查方向不对。”
尚扬向异常信任金旭在工作里“直觉”,但刑侦方面已经在缉拿嫌疑人,是不是,对不对,抓到就目然。
他正想再说什,金旭看向马路斜对面,他也看过去,那是小吃街尽头个摊子。
有个刺猬头职高男生正在那里买炸串,摊位后面是两张桌子,还摆小马扎。男生点完菜品,又扫码结账以后,到后面小马扎上坐,边玩手机边等炸串。
他转头看向校园围栏,抬手指指,道:“翻墙进去藏起来,不是比前两种更快更有效吗?”
毕竟换装、伪装需要提前准备服装道具,上车跑路需要有同伙,如果是提前停在这里车辆,很难保证没有目击者。而且这两种方式,肯定都需要比较专业前期筹备。尚扬并不清楚死者参与窃取军工机密犯罪组织,自然也不清楚这起案件背后逻辑实际上是:嫌疑人手法越专业,才越合理。
金旭不能对他言明这点真实情况,只道:“们不是没想过翻墙进校园这种可能,但是案发之后,刑侦就以最快速度封锁学校并在校园里进行过搜查,没有找到可疑人。”
“如果嫌疑人就是学校教职工,或者其他学生家长,”尚扬道,“混在里面接受搜查,也是很难被发现啊。”
金旭道:“当天在校教职工都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来看学生家长只有几位,也都不具备作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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