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眼圈更红
几分，声音也哽咽起来：“……嗯。”
“你这孩子怎
这能哭？”金旭道，分明有几分长辈教训
味道，比之刚才，距离感倒是拉近不少，老乡没白认。
李南抹着泪不说话，接受这句教训。
尚扬瞥金旭
眼，有点不满，金旭冤枉道：“怪
吗？不是你把他劝哭？”
尚扬：“……”
进学校需要联系班主任，警方找班主任解过情况，班主任也说常风家长来看孩子，从不固定时间。因此警方那时初步推定，被害人到达凶手预谋杀人现场，这个时间似乎是无法预知，凶手很可能尾随被害人来到校外，趁乱动手杀人。
刑侦那边至今都还在不停地翻看常亚刚来学校这路上监控视频，试图找出常亚刚车子后面有没有跟着行迹异常车辆。
然而经由李南番话里带出信息，足以推翻“凶手尾随被害人才有机会下手”结论，常亚刚来学校时间不但可以预知，而且知情人颇多。
这点，常风是没有跟警察提起。当然这和当时问话环境有关，父亲刚被害，家里老人哭得背过气去，母亲看是没管过事，小小年纪常风在家里俨然成“顶梁柱”，回答警察问题时候，思虑不周也是合理。
金旭那时去过常亚刚家里，与常风和其他常家人都见过面，这家人从老到小，都完全不知道常亚刚在日常工作以外，还从事出卖军工机密不法行当。特别是儿子常风，能看得出对父亲很是尊敬和崇拜，结合国保原本就已经调查掌握到情况，常亚刚家庭关系、亲子关系应该都很不错。
金旭看眼时间，得赶在职高关校门前说完正事，道：“等下回宿舍慢慢哭。你再跟说下那天经过，你当天在哪里？”
李南好像已经习惯金旭这作风，定定神，回忆道：“晚自习下课以后，就回宿舍，躺下睡觉，楼道里有人嚷嚷说出大事，杀人，以为是有人恶作剧闹着玩，结果声音越来越大，不是个人说，好多人都在说，说校门口有人死。”
他朝仍被警戒绳圈着现场方向看看，心有余悸道：“们都还在猜测，说是不是高年级打架，打死人，对门宿舍个男生从外面跑回来，跟们说，死是常风爸爸。”
“当时吓坏，想给常风打个电话问问，可是这大事，又不想被别同学听见，就想找个背着人地方打这电话，然后就走到楼道外面露台上，晚上露台上风很大，也紧张，不知怎
不过金旭还是向李南问这样问题：“常风在学校会经常提他爸吗？他们父子俩好像关系不错？”
“对，经常提，他很崇拜他爸爸，他爸爸也很疼他，他俩长得就是对父子，关系也是很好。”李南下又想起常风从此失去父亲，眼圈红，道，“今天去看他，见面都吓跳，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副伤心憔悴模样……可惜什都帮不到他。”
尚扬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道：“他定知道你心意。”
李南怔怔看着尚扬。
尚扬搞不明白这俩男孩是不是在恋爱，也不想刺探别人隐私，只说：“你们是好朋友，你去看他，他能感受到你对他关心，就定能从中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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