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
“可是
长大
想当公安，”金旭对他
笑，说，“跟
理想比起来，他们算个屁。”
尚扬悬起心也落下来，道：“别喝那咖啡，小心失眠。机子明天给寄来，包得结实点，多包几层泡沫。”
月底，国保各组联合收网，把个分布在本市航天企业、研究所和高校航天系等相关单位，涉案人员多达十余名，出卖国家级机密犯罪集团网打尽。
金队长所在小组在收网行动中冲锋陷阵，不但弥补先前过失，还表现异常突出，这属于隐藏战线战果，不能公开授奖，内部通报表扬总算讨回场子，不用再整天低眉耷拉眼，觉得丢人，金旭和他队员们扬眉吐气，在国保办公楼里横着走好几天。
“不会。”金旭又被这咖啡机难住，稍稍俯身，脸怼在手机摄像头上，问，“你是卡住吗？怎
静止，下步该按哪儿？”
尚扬教给他怎搞，这台至少九成新咖啡机发出打咖啡嗡嗡声。
想想，尚扬道：“觉得，李南动机，很可能既有他说、父母被常风嘲笑、让他无法忍受，另外他对常风，可能真……怀有不可说感情，常风交女朋友这事，加剧他对常风恨意。”
“周玉跟你个想法。”金旭道，“古飞认为不是，他觉得李南是直，被厌恶常风叫老婆，是真恶心。”
尚扬道：“你什想法？”
这其中还有个小插曲，队员们亲眼看到，最横金队，在接到个电话后，马上不横，立正、稍息，对着电话严肃地问好：“您好。”不知道对面说什，他表情十分精彩，挂以后险些就要原地翻起跟头来。
这通电话是尚扬爸爸打给他，恭喜他任务圆满成功。
清明小长假，尚扬跟单位报备有家事，要出趟远门正好也没有他分内急事，他便收拾行装，赶往西北金旭在机场接到他，连人带行李起上车，从机场出来路转上省际高速，飞驰回金旭老家白原金旭父亲金学武去世二十周年，按家乡规矩办周年祭奠仪式，趁这次时间充裕，还重修父母坟慕，从前与他家交好族亲和邻居也有来帮忙，金旭向他们介绍尚扬时，说是同学兼同事。
与金旭血缘较近亲戚，倒只来两家，看相处也知道和金旭不熟，当年苦时大抵是没理过他，听说金旭现在境况，大有来打打秋风意图，尚扬看他们不顺眼，招呼也懒得上去打。
又是修坟，又是祭奠，又是应酬亲友，忙碌整天，到晚上，两人回到白原市里，和金旭从前同事见面，节假日基层公安很忙，饭也顾不上跟他们吃，只叙叙旧便散，还要再去做事
金旭道：“不知道，早过那年纪，共情能力也差，不知道小孩儿想什。”
“少来。”尚扬道，“栗队还特地给打电话，提醒留心你情绪，他担心你会被李南这事影响。”
金旭道：“你怎跟他说？”
“说你已经发作过，目前趋于稳定。“尚扬开玩笑口吻，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离得这样远，金旭个人在家，深夜独处时会不会失眠，会不会又做噩梦。
金旭道：“像李南这大时候，也想过……弄死他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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