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她去层大厅角落里咖啡厅。好在现在没有其他客人。他们向店员说明情况,坐到最里面两张桌子旁。坂上想找个烟灰缸,但这里是绝对禁烟。
“怎样?”松宫向中原香织问道,“心情平静些
“是啊。”
“不是不能见病人吗?在这儿待着也没用啊……”
“话是这说……”
松宫叹口气,和加贺、坂上对视下。
“怪不得刚才会议上说她悲伤过度,无法回答问题。估计吓傻吧。”坂上压低声音说。
“真希望能快刀斩乱麻,快点结案。”车开动后,坂上开口说,“希望八岛冬树这家伙能起点作用,自己老老实实招供。而且最好没什内情,和被害人没什关系,就是看见有钱人想抢钱而已。”
“他抢走钱包和公文包,想应该是劫财。”
“要是这样就好。不过也有很多说不通地方。那种地方怎会发生抢劫案呢?就算行人不多,可再怎说也是在市中心啊。而且时间也不算太晚,难道不怕别人看见?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干这事。”
“也许那个时候他不太正常?比如嗑药什。”
“如果有这种情况,刚才会议上会有人报告。嫌疑人被送到医院后,肯定要进行各种检查,包括验血。现在能想到只有酒后行凶这种可能。可是,从嫌疑人持有凶器这点来看,又像是蓄意行凶。真见鬼!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八岛冬树身上,希望这家伙能有点用。”坂上焦急地挠挠头。
等中原香织回来这段时间里,他们听主治医生介绍情况。这是位四十五六岁模样、身材消瘦医生。在结束对八岛冬树长达五个小时手术后,他和其他医生轮班休息,随时观察着病人情况。医生略有些为难地说:“专业介绍就不讲。目前最严重情况是头盖骨开放性骨折,对大脑造成影响,导致病人失去意识。简单地说,就是这个情况。”
“应该有恢复意识可能性吧?什时候能恢复?”
面对坂上焦急提问,医生摇摇头,冷冷地说:“无可奉告。这说吧,他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意识,但是也不排除有立刻恢复可能。当然,昏睡几个月之后又奇迹般地恢复意识例子也不少见,不过更多是永远无法恢复意识,只能保持植物人状态。”
松宫从斜后方清楚地看到坂上肩膀泄气地耷拉下来。他知道,此刻自己背影定也是这个样子。
松宫他们回到层,佐伯带着个年轻女子过来,看来她就是中原香织。她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衬衣和开襟毛衣,手里抱着圆滚滚羽绒服和个大包。看上去完全没有化妆,脸色也很差,披散着头发有些凌乱。
松宫凝视着副驾驶座上加贺后脑勺。加贺沉默地面朝前方端坐着。看得出,只要搜查科人不征求他意见,他完全不打算加入他们谈话。
从昨夜开始,地域科巡查佐伯驻守在医院负责联络工作。据他说,八岛冬树现在在综合治疗病房,情况没有任何起色,还不能探访。
“那个姓中原女人呢?”松宫问。
“直在候诊室角落里坐着。刚才她说去便利店买点东西,估计马上就回来。”
“她在这里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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