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在青柳先生办公桌上发现小票。直感到有些奇怪,觉得像是荞麦面店小票。在网上查下,发现这家店。没错,青柳先生确实来过这家店。”
松宫再次抬头向店铺招牌看去。
“嗯……”中年女店员偏着脑袋思索着,“记不清每位客人面孔。”
加贺让店员也看八岛冬树照片,店员也说没有印象。
松宫付钱,两人走出荞麦面店。
“给看看小票。”加贺说。
“给。”松宫把小票递给加贺。
“你是说班主任?不见得吧。对于参加社团活动人来说,顾问地位可非同小可。”
加贺摆摆手,说:“这个当然知道,不是指这个。是说,般而言,应该先和孩子母亲,也就是自己妻子商量下吧。”
“啊,”松宫叫声,“确实是这样……”
“但是他妻子完全没有提过这些。甚至可以说,从他们家人话来看,青柳先生对家人好像并不关心。为什会这样呢?”
松宫瞪着空中。“确实很奇怪。”
家人——青柳先生家人来说,这件事情就没有结束。”
“这也是刑警工作吗?”
“是这样认为,但你可以不这想。”
他们点菜端上来。加贺眼睛亮。“看上去都很好吃啊。”
松宫夹起块鳕鱼子馅藕盒。两种食材味道相得益彰,口感极好。
小票印刷得很不清楚,“红梅庵”“红”字难以辨认,电话号码也几乎看不清楚。
“连这儿都来,可惜却是白跑趟。”松宫用挖苦口气说。
加贺丝毫没有回应他意思,只是死死地盯着小票。
“不,没有白跑。猜对!虽然刚才那位大婶不记得。”说着,加贺掏出手机,单手摁键。手机上出现个面画,加贺把小票和手机起放到松宫面前。
“啊?”松宫叫声。手机液晶屏上是张小票照片,除日期、金额不样,其他和加贺手里小票模样。
“青柳先生为什最近突然急于和老师商量孩子事情?为什他不告诉妻子呢?”
“是啊。悠人……是这个名字吧?直接问问他怎样?”
“那也是个办法,但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如果他真知道什却故意不说,肯定有他原因。要是不小心刺激他,他嘴巴可能会闭得更紧。他这个年龄正是不好相处时候。”
松宫苦笑下,想起加贺曾经当过很短段时间中学老师,这事他有发言权。
“点荞麦面!”加贺向店员招呼道。点好两份笼屉荞麦面条后,他给店员看青柳武明照片。
“有点很奇怪。”加贺说,“昨天,不是和你说去那所初中吗?”
“他儿子初中。对啊,这件事忘问你。嗯,是修……”
“修文馆中学。青柳先生电话是打给位姓糸川老师,他是游泳社顾问。青柳先生儿子以前是游泳社。他说青柳先生在电话里对他说,最近和儿子关系不太好,所以想和老师谈谈。”
“哦?青柳先生有这样苦恼?”说完,松宫喝光杯里啤酒。
加贺边给松宫倒酒,边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有这样苦恼,般而言,应该先找别人商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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