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没聊什。冬树喝醉就睡着,睡得像个孩子……看上去非常快乐。”
那样日子再也不会来——想到这里,香织眼泪又流下来。她再也忍不住。
她接过松宫递过来手帕。
“这个……他那天迟到。”
“迟到?在约好时间没来?”
“他说看还有时间就在附近溜达下,结果走远。电影都要开演,他才匆匆赶来。”
“于是,你们就赶快进电影院?”
“是。”
,点点头,说:“对不起,已经没事。”
加贺开口说:“刚才你说起袜子事情,你说那天他为找双没洞袜子费半天劲。那天是哪天呢?是发生案件那天吗?”
“是。那天回到房间,看到装袜子和内衣纸箱子就放在外面……他向不好好剪脚趾甲,所以袜子脚尖处总是破得很快。平时他从来不管这些,照样穿着出去。”
“怪不得呢。”加贺沉思下,竖起食指说,“想问你个问题。发生案件那天,你外出打工去,是吧?你出门前,和他说过话吗?”
“发生案件那天吗?记得没和他说过什。出门时候,他般还在睡觉。那天也是。”
“看完电影之后呢?”
“就直接回家。们没钱在外面吃饭。”
“回去后,聊电影事情吗?”
“当然聊。那部电影很有趣,们聊得很尽兴。冬树还喝罐装酒……”想起当时情景,香织感慨万千。那明明是不久前事情,却像很久之前发生,甚至就像个梦。“那个,你为什要问这些?前天事情和案件有什关系吗?”
“没什,只是参考下。那天晚上,你们还聊电影以外话题吗?”
“那前天呢?你去打工之前或回来之后,和他说过什话吗?”
“前天?早上出门时,记得他还在睡觉。打工回来之后……”香织搜寻着记忆。她向八点左右回来,但她记得那天不是。终于,她想起来。“对,那天们去看电影。”
“电影?你们俩?”
“是,别人给们电影票。那天晚上八点和冬树在银座电影院门口碰面,两个人去看电影。”她又说电影院和电影名字。
“去看电影之前,你在打工,是吧?那他呢,那段时间在哪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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