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从厨房出来,说:“菜洗好。”
袁瑞道:“那去炒菜,你们俩聊。”他站起来,又不放心看看方士清。
方士清冲他挤下眼睛,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八卦。
袁瑞去厨房,郑秋阳坐在另张沙发上,拿遥控开电视,问方士清:“你昨儿晚上看英超联赛吗?”
方士清呲呲擤鼻涕,大言不惭道:“加班回来太晚
方士清十分感兴趣,“说什?”
袁瑞像个复读机样把那天他和孟来对话复述遍。
方士清两眼发亮道:“哇,这说孟来对你还真有意思啊?你干嘛不问清楚当年到底怎回事啊?”
袁瑞道:“他说是他自己作啊,再说都过去那久,也已经不喜欢他,干嘛还要问那清楚。”
方士清不能理解,“你点都不好奇吗?要是搁非得问清楚不可,不问清楚可能都吃不下饭。”
说起和方士清关系,他们两个还真有点不太样,郑秋阳和方士清是哥们儿,而袁瑞和方士清更像是闺蜜,在起时候聊话题都不太样。
“跟你说啊,本来都快好,昨天晚上王齐非得跟块洗澡,”方士清边擤鼻涕边小声说,“洗到最后水都凉,他还没完没,早上起来就发烧。”
袁瑞道:“还是你身体太弱,他肯定没事儿。”
方士清不服道:“你这不是废话?他以前练散打啊!他最近又捡起来他功夫,还参加业余选手赛,天啊,以前规规矩矩晚上两三回也能忍,现在他手劲儿太大自己还不控制,次数多就算,你看这腰上,哪儿他妈是做爱,简直就是被他虐待。”
他上身穿件宽松棉T,掀开给袁瑞看看,两边腰侧全是掐出来淤青,但却实在是很色情。
去上海前两天,袁瑞给方士清打电话,想约他和王齐吃个饭。
方士清在电话里鼻音很重,哼哼唧唧说:“重感冒,请假没上班,也不想出门,你来们家做饭给吃吧。”
袁瑞关心道:“没去医院看看吗?”
方士清说:“看,不要紧,过两天就好。你来不来啊?”
袁瑞问郑秋阳:“他让去他家。”
袁瑞揉揉肚子,说:“吃不下饭正好,最近休息总吃零食,有点胖,得减减肥。”
方士清比划下他腰,无语道:“减什肥,看你穿二尺裤子也得掉。”
袁瑞皱眉道:“不是啊,今年都穿二尺。”
方士清感慨道:“还好你对象不是王齐,不然他不小心就把你掰断。”
袁瑞:“……”
袁瑞皱着眉看,说:“你可真白啊。”
方士清打个喷嚏,没听清他说什,“啊?对,上回你同学结婚见着孟来,有没有后话啊?”
袁瑞小声道:“后来在个活动现场又见过次,没跟秋阳说。”
方士清大惊,道:“你俩干什?不会是……”
袁瑞忙道:“才没有,就说几句话。”
郑秋阳挨着他坐,听见他俩说什,没好气道:“这个娇气包。”
方士清也听见,大声道:“别背后说坏话!”
郑秋阳也大声道:“会儿去你家当你面说!”
袁瑞:“哈哈哈。”
他俩买点水果,去方士清和王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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