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没好气道：“是没收钱，后来请他跟他女票吃
三回饭，
是没告诉你。”
袁瑞睁大眼睛，问道：“发票还留着吗？问问公司能不能给报。”
郑秋阳：“……”
买营销虽然花钱，好歹也还是花公司
钱，现在请客还人情是花自己钱，袁瑞是真有点心疼，可现在好像也不是计较几顿饭钱时候，他摸摸脸，说：“你把手机给，给小赵打个电话。”
郑秋阳却说：“给他打。”
袁瑞洗漱完出来，郑秋阳还在打电话，
边骂脏话边说目前情况：“不知道他们公司什
打算……当然是真喜欢他……滚你妈，跟你废这话是闲出屁……你就跟说你知道不知道就行……”
袁瑞听两句，知道大概是在找朋友帮忙，他想给赵正义打个电话问问到哪儿，找圈手机没找到，发现郑秋阳手拿着手机打电话，另只手还握着他手机。
他伸手示意郑秋阳给他，郑秋阳却不给，还冲他摇摇头。
袁瑞以为他要用来记什号码，就作罢，坐在床边看着。
郑秋阳道：“行……那改天请你吃饭……还签什名，滚滚滚，挂。”
两人也没有更多时间聊天，因为李玲玲刚才说赵正义马上就要来接人。
袁瑞去洗漱，郑秋阳也飞快起床穿好衣服，翻着手机电话簿给也许能帮上忙朋友打电话。
大周末早上，还不到八点半，那边哥们儿接电话都带着怨气：“赶紧说，不是要给送钱话，就挂，昨儿晚上两点才睡，没力气跟你瞎贫嘴。”
他这哥们儿是做网络营销，以前挂靠在个营销团队手底下，后来跟那个团队头儿撕逼出来单干，接各种硬广和软广，也接网红和明星炒作，在微博上经营两个粉丝过百万营销号，个专门爆娱乐圈真假料，个做推特和脸书搬运工，爆料号整天毒舌，搬运工各种卖萌，玩得手好精分，要不是认识这货真人，怎也想不到有人能前秒喷“XXX真心机伪白莲黑木耳”，下秒就娇羞脸“被推主XXX萌化嘤嘤嘤”。
郑秋阳骂他句才说道：“你看今天头条吗？”
他用自己手机拨号码，手里还拿着袁瑞手机，袁瑞想拿过来，他还把手背在后面不肯给。
袁瑞莫名其妙道：“别开玩笑，快给。”
郑秋阳还是不给他，讲起电话：“
他挂电话，袁瑞反过来安慰他道：“你别那着急，反正事情已经这样。”
郑秋阳有点烦躁道：“这小子平时整天吹牛逼，真有事儿就问三不知，没个卵用。”
袁瑞想想，说：“是不是帮轮过热门话题那个朋友啊？”
郑秋阳道：“就是他。”
袁瑞道：“那回他都没收钱，人挺好啊。”
哥们儿不甚在意说：“今天？不是亚冠就是金马奖吧，怎？”
郑秋阳语气严肃道：“跟你说，上头条。”
他跟关系好朋友都出柜，这哥们儿也知道他跟袁瑞好着，以前还免费帮袁瑞做过营销，听这话就在那边耍黄腔：“你好像最近直在上——头条啊。”
郑秋阳：“……少瞎逼逼，你赶快看看。”
十几秒后，哥们儿在那边大叫声：“哎哟去！这回是真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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