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来笑着看他，道：“不告诉别人，但是要告诉
，不然就不许你喜欢
。”
袁瑞：“……”
孟来拧开汽水瓶
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光，随手把瓶子向身后
抛。
袁瑞视线跟着瓶子抛物线抬起又落下，说：“要扔进垃圾桶。”
孟来没理他，直直盯着他看，许是喝汽水太快，又或者是别原因，胸膛起伏得有些剧烈。
他低着头不敢看孟来，只听孟来说：“你不要对道歉，就想问你，写完情书不用负责任吗？暑假整整两个月，就打通电话，还是问物理题，你是不是觉得装没事儿就真没事儿？”
袁瑞抿抿嘴唇，小声道：“那你怎
才能原谅？”
孟来反问道：“你准备怎让原谅你？”
袁瑞有些难堪，半晌说道：“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不会给你写情书，不会给你打电话，不会问你物理题，不会告诉别人喜欢过你，绝对不会再让你丢脸，保证。”
孟来拧眉道：“喜欢过是过去时意思吗？现在不喜欢？”
孟来道：“上个学期也是这坐，你还总是从教室后面绕过来找，这个学期为什不行？”
袁瑞更结巴，道：“因为，因为学习，学习太紧张，没有时间绕那远路。”
孟来：“……”
他突然道：“不是因为那封情书？以为是因为那个。”
袁瑞此地无银装傻道：“什情书？没写过情书。”
”
孟来站在他旁边，也仰着脸看花。
隐约能听到教学楼里哪个班正在朗读英语课文。
两人单薄校服被风吹得有些鼓起来，花架上也掉落几朵花，风拂过草地摇曳着绿色生命，柔软又盎然。
孟来舔下嘴唇，道：“想……”
袁瑞察觉到好像有点不太样，但又不知道哪里不样。
孟来朝他走近
袁瑞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再抬头看看，重又低下头，反复几次，眼圈都有点红。
孟来：“……不许看，说话。”
袁瑞低着头，小声说：“偷偷喜欢你也不行吗？真不会告诉任何人。”
孟来张张嘴又闭上，片刻后才道：“也不告诉吗？”
袁瑞诧异抬起头来，双黑眼睛水汪汪。
孟来啧啧道：“还说总是会梦到，现在又说没写过。”
袁瑞瞬间脸红，强辩道：“才没有梦到呢！是写着玩儿。”
孟来：“……好玩儿吗？”
袁瑞怕怕，孟来有点严肃，从来没这严肃过，定是还在介意上次全班同学都看过情书事吧，说起来，他也只是默默内疚检讨，根本也还没有好好向孟来道过歉。
“对不起，”他觉得还是应该为自己过错负起责任来，索性不再掩耳盗铃，诚恳道，“太慌张，没看清楚那个本子里有班会要用材料，害得你在大家面前丢脸，都是错，对不起啊。”
“你快点喝汽水啊，”袁瑞催促道，“大家还等回去守门。”
孟来顿，有些气馁似呼口气，说道：“你是不想单独和在起吗？”
袁瑞心想，怎会不想，简直太想啊！
孟来道：“为什开学这长时间，你都没有主动跟说过句话？”
袁瑞心头震，结巴道：“座位，离你，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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