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阳：“……”
烛光晚餐开始之前，郑妈消息慢
步
在天涯看到
袁瑞在地铁站吹气球帖子，特地打个电话过来问郑秋阳怎
回事。
郑秋阳跟她解释遍，她在那边道：“
就说，就他那傻乎乎劲儿，哪有那智商找电视台起炒作，这帖子里还有人死活非要说是炒作，真是应那句，怎也叫不醒装睡人。”
郑秋阳：“……您不会又在天涯上跟人家掐起来吧？”
以前他妈就在天涯上和别人掐过几次架，掐赢还好，掐输气得饭都不吃。
郑秋阳不高兴。
袁瑞回头看看他，问：“刚才进门时候，你是给同事打电话谈工作？他们平安夜还加班吗？”
郑秋阳道：“不是，是那个做营销哥们儿，给你买水军。”
袁瑞：“……啊？”
郑秋阳解释道：“你刚才吹气球，又上热搜，怕有人黑你，先买预备着，看谁黑你，就指挥水军掐死他。”
实这哪有什因果关系？郑绍阳租房子住是因为他房子是结婚后新买，不想让怀孕老婆住甲醛房，所以才暂时租房住。
不过郑秋阳也不解释那多，他就爱听袁瑞夸他，指指餐桌，说：“你看，就等你回来煎牛排，连沙拉都拌好。”
袁瑞转头看到餐桌上烛台和鲜花，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脸幸福道：“你好浪漫啊！”
郑秋阳得瑟拍他屁股巴掌，道：“别拍马屁，赶紧煎牛排去。”
袁瑞屁颠屁颠去。
郑妈道：“掐什？就教教年轻人怎好好说人话。”
郑秋阳：“……”
袁瑞已经煎好牛排，看他挂电话才敢出声问：“
袁瑞关心只在——“贵吗？”
郑秋阳道：“也不是太贵，都是熟人，给个友情价。”
他说个金额，袁瑞心疼得都要哭，道：“能退单吗？黑就让他们黑啊，反正公众人物本来就没有不被黑，才不怕。”
郑秋阳不干，道：“当公众人物就活该被黑？他们胡扯点什随便就能扣个屎盆子，现在网民又点自主判断能力都没有，老被人牵着鼻子走，你们公司还跟你样抠门，网络公关战五渣，等反应过来，普通路人早被那些黑子给带沟里去。给你举个例子，今天新闻，有个做海淘民营快递公司发公告说海关把化妆品关税从百分之十提到百分之五十，网上铺天盖地全是骂国家骂z.府骂海关，可是明明化妆品关税直就是百分之五十，动动手指头百度下就能查到东西，偏偏就有那多人信。做海淘钻几年空子占便宜没够，现在还想把锅甩给国家，有关部门要是真舍得花五毛军买买水军，辟个谣能有多难？你说是不是？”
袁瑞认真点点头，公民责任感油然而生，郑重道：“正好，咱们指挥刚买水军，去这条新闻下面评论，科普下化妆品关税本来就是百分之五十吧。”
郑秋阳把客厅灯关掉，点好蜡烛，又布置番，然后倚着厨房门框，站在那看。
煎牛排声音滋滋滋。
袁瑞穿件薄毛衣，围裙系绳恰好在腰后，腰细臀翘，只看背影就觉得这人十分好看。
郑秋阳看得有些痴迷，忍忍，问道：“明天还录节目吗？”
袁瑞道：“录啊，还得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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