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叫。”警告她。如果对克莱尔放任不管,埃塔和尼尔可就要过来看热闹。接下来十五分钟里,克莱尔退化好几个生物阶段,直退化到大脑边缘仅剩下些外部感应皮层。戴上避孕套,缓慢而小心地进入克莱尔,想象着破裂,还有鲜血涌漫周围。她闭着眼睛,开始,以为她还没有意识到已经进入她身体,尽管正直挺挺地伏在她身上。突然,她睁开眼睛,洋洋得意、圣洁无邪地微笑。
努力尽快射出来,克莱尔专心致志地看着,当抵达高潮时,她脸上露出诧异。多滑稽啊,们这对动物干什古怪事啊。瘫倒在她身上,两人大汗淋漓,感受到她心跳。也许,是自己心跳。
小心地抽出
“克莱尔?”
“嗯?”
“想象你自己敞开着,空旷着,有人来拿走你所有内脏,只剩下神经末梢。”食指尖碰到她*di。
“可怜小克莱尔,肚子里空荡荡。”
“啊,不过这是件好事。你想,这样你就有更多地方,如果没有那些奇形怪状肾啊、胃啊、胰啊,你就可以把喜欢东西全放进肚子里。”
次(真蠢)。坐起身,喘着粗气。克莱尔也坐直身子,抱着膝盖,副自保护模样。
“你没事吧?”
“害怕。”
“没关系,”心里想,“向你保证,下次们见面时,你就能很熟练地‘洗劫’。这说吧,你在这方面确实很有天分。”
“会吗?”
“比如说?”她已经很湿润。把手移开,小心地用牙齿咬开避孕套外包装,这个小技巧已经好多年没用。
“袋鼠。小电烤箱。阴茎。”
克莱尔既好奇又厌恶地从手里拿走避孕套,她平躺着,把它展开,还闻闻。“呃,非用不可?”
尽管常常拒绝回答克莱尔,可从来没对她撒过谎,于是当说“没办法,必须用”时,心里阵犯罪似愧疚。把它拿回来,但并没立即套上,她私处现在更需要口舌。在未来,克莱尔对口交上瘾,为那种享受,她情愿跃跳下高楼,还甘心在非她值日时候洗碗。如果口交可以列入奥运会,是定能拿到奖牌。把她两腿分开,舌头轻轻触碰她小阴核。
“哦,天啊,”克莱尔低声说,“亲爱主啊。”
“你是如狼似虎型。”从野餐篮里往外翻:杯子、红酒、避孕套、毛巾。“机灵鬼。”给彼此斟杯酒,“为童贞,‘只要们世界大,时间多。’干杯。”她顺从地干,像小孩子喝药水样。为她又斟上,然后把自己那杯饮而尽。
“可是你不能喝酒。”
“这个场合意义重大。干杯。”克莱尔大概有五十五公斤重,这可都是些大饮料杯。“再来杯。”
“还要?要睡着。”
“放松点。”她又口下肚。们揉瘪纸杯,扔进野餐篮里。往后躺,手臂张开,像在沙滩上晒日光浴,又像在十字架上受刑。克莱尔也躺在身旁舒展开手脚,朝着她挪挪,这样们就肩靠肩。们看着对方,她头发优美而动人,散落在双肩和乳峰上,在这万分之秒时间里,突然闪念想当个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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