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耶努斯神是古罗马神话里双面神,掌管日出和日落。
(14)法华宗是日本镰仓时代(1192—1333)僧人日莲(1222—1282)所创立日莲宗派。
(15)门徒宗是日本镰仓时代僧人亲鸾(1173—1262)
(3)吉原是江户时代(1600—1867)江户(今东京)公娼街,逛吉原花街风流子弟将毛巾俏皮地扎在头上。江户时代也叫德川时代。
(4)米店伙计为遮灰尘,用毛巾包上头,后脑勺打个结。
(5)铭仙是日本埼玉县秩父市所产棉绸。
(6)友禅是友禅染简称。宫崎友禅(1681—1763)发明种染法,色彩丰富鲜明,有人物、花鸟、山水等花样,般染在绉绸或棉布上。
(7)黑八是黑八丈简称。种黑色厚绢,用来作男人和服内衣袖口和领子。原产于八丈岛,故名。
平吉在镇上赏花船里照例吃上几盅酒高兴起来,就向伴奏人们借火男面具,到船舷上跳起舞来。
前面已经说过,跳着跳着,他就滚到驳船篷子里死。船里人们都大吃惊。最受惊莫过于被他栽到脑袋上清元(18)师父。平吉身子顺着师父脑袋滚到篷子里那块摆着紫菜寿司(19)和煮鸡蛋红毯子上。镇上头头有点生气地说道:“别开玩笑啦,碰伤怎办?”平吉却纹丝不动。
呆在头头旁边梳头师父觉得有些奇怪,就用手按着平吉肩膀,喊道:“老爷,老爷……喂……老爷……老爷。”可他还是默不作声。摸摸手指尖,已经冰冷。头头和师父道扶平吉坐起来。大家脸上泛着不安神情,看着平吉。“老爷……老爷……喂……老爷……老爷……”梳头师父紧张得声音都变。
这时,火男面具后面发出低微得说不上是呼吸还是说话声音,传进师父耳朵:“把面……面具摘……面具。”头头和师父用发颤手替平吉摘掉手巾和面具。
然而火男面具下面脸,已经不是平吉平时脸。鼻梁塌,嘴唇变色,苍白脸上淌着黏汗。乍看,谁也认不出这就是那个和蔼可亲、喜欢打趣、说话娓娓动听平吉。完全没有变只是那个撅着嘴火男面具,它被撂在船舱里红毯子上,以滑稽表情安详地仰望着平吉脸。
(8)神乐堂也叫神乐殿,设在神社里奏神乐用殿宇。神乐是祭神音乐和舞蹈,雅乐种。
(9)日清战争指中日甲午战争(1894—1895)。
(10)秋田是日本东北地区西部县。
(11)喜撰是日本平安时代(794—1192)初期弘仁年间(810—824)和歌诗人,后来做和尚。喜撰舞是歌舞伎舞蹈之。
(12)合是日本容积单位,十合为升。
九四年十二月作
文洁若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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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作ひょつとこ,系火男(ひをとこ)讹音。这是种眼睛大小、撅着嘴丑男子面具。据说男人用吹火竹吹火就是这样表情,故名。
(2)吾妻桥是东京隅田河上座桥,架在台东区浅草和黑田区之间,修建于177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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