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拿衣服过来,快到自己房门前时加重脚步,故意咳嗽两声,然后才敲敲门。
房门慢慢打开,彦容躲在门后,只露出张漂亮脸,眼睛红红,头发还向下滴着水。
王锦把衣服递上去,道:“新,吊牌还没摘,就是有点大,你凑合下。”
彦容犹豫着接过去。
王锦朝他笑笑,转过身走开。
两人对视眼,彦容迅速低下头,有些惶然缩缩身体。
被当成禽兽王锦尴尬道:“去帮你找件干净衣服……不如你先洗个澡?”
彦容蹲在那里没有动。
王锦讪讪出去,把房门关好,故意加重脚步哒哒哒走远。
彦容抬起头听听,慢慢站起来,想去反锁房门,可是想,这是别人家里,锁门也只是防好人。
和漂亮人发生性关系,会让王锦获得较大愉悦感,但他私生活并不混乱,他在个时间段内总会有固定美貌床伴,倦怠期到来之前,他也不会在外猎艳。
和上个床伴相处三个月有余,两周前分开,原因是对方遇到真命,他送祝福,真心希望对方能过得很好。
带彦容回家时候,他确有心想和这个漂亮男孩子发展段稳定关系,只要男孩本人不反对。
昨晚彦容在床上反应虽然略显生涩,但主动又坦荡,以王锦经验来看,个刚刚受过情伤年轻人,通常不会拒绝在痊愈之前,享受短期、互不束缚性爱关系。
这切推论前提是——具有完全责任能力成年人。
这件衬衣果然有点长,彦容便把它扎进牛仔裤里,袖子挽几圈,然后把自己外套穿好,摸摸口袋,只有信用卡和学生证,零钱包和手机都不见。
他倒是不怀疑那个男人,看这房
路上拉个陌生人就回来做这种事,会是好人?
王锦给医院打电话请半天假,然后到三楼他弟弟房间衣柜里找衣服,他米八八,彦容看起来最多米七五,穿他衣服肯定是不行。他弟弟米八二,将就穿还行。
他现在住这栋别墅是他爸,老头子嫌弃北京空气,前几年就带着他妈回东北老家去。他有个哥哥个弟弟,本来都住在这里,哥哥结婚搬出去,弟弟工作后嫌这儿离公司远也搬出去,只剩下他个人住这套千多平三层别墅,晚上在楼下客厅打个电话都能听见回声。
房间里彦容快速冲澡,皮肤上黏腻感总算好不少,可是身体内部不适却冲不掉,那个难以启齿地方还有不严重却真实存在痛感,胸口两个突起充血肿胀成深红色,就连性器都有点酸痛。
他记得昨晚努力张开身体容纳对方羞涩和窘迫,当时有多幸福,现在就有多难堪。
而彦容距离这个界限,“刚过六天”。
混血儿发育比普通亚洲人要好,如果不看彦容证件,说是大学生也不会有人怀疑,而且昨天晚上是彦容主动投怀送抱,这事儿责任其实也不全在王锦。
可王锦是个三十多岁老司机,对方是个小孩儿,被他硬生生开苞,还哭得梨花带雨,说破天也没人站在他这边。
王锦对着镜子长叹声,真是造孽啊。
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男孩赤身裸体蹲在地板上,正在捡那件皱巴巴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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