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国家散打队队员,要真被他打着才奇怪。
他被迟哥捏小鸡子似按在那里不能动,迟哥手就在他脑袋和脸上摸来摸去。
摸得他直犯恶心,又不敢大声嚷嚷,酒吧里人这多
王超也没想揪着不放,道:“过就算,不跟你计较,以后再看见少来跟瞎扯淡,只当没认识过就行。”
迟哥点点头,问道:“这事儿……你跟你哥说吗?”
王超有点鄙夷:“还当你多爷们儿,弄半天是怕跟哥告状?这怕哥,还敢打主意?”
迟哥坐在对面,半晌才道:“你要不晒黑,也不打你主意。不怕你哥,是怕他知道。”
王超没听懂,当他说是醉话。
他前面走,迟哥就在后面跟着,还说:“上次回北京就想给你打电话,直没打通,后来又因为买卖事儿去趟西藏,今天才回来,没想到回来就见到你。”
王超声没吭,只顾着往前走。
迟哥又说:“你那时候不是说要请喝酒吗?还说想喝多少喝多少,喝什都行,你忘?是不是说话不算数?”
王超最经不得激将,立马站住,道:“谁说话不算数?请,现在就请。”
去家相熟酒吧,各种酒水每样来瓶,摆满满桌子,他朝迟哥努下巴,说:“喝吧。”
们俩快别闹行不行?”
他觉得经纪人胡说八道在诈他,谢竹星那工作狂,单飞这才多久,发张专辑,还拍好几部偶像剧,这拼命人,怎可能不好好拍戏?
结果晚上梁玺约他吃饭,在饭桌上也说这事儿:“小谢是不是得罪谁?听说,他现在那个剧组发媒体通稿,说他耍大牌。”
吃完饭,梁玺有事急着先走,他自己磨蹭半天。
他不想理会,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想,越想越着急,是怎回事?
迟哥又喝口酒,站起来掏钱夹,扔在桌上沓钱。
王超不满意,道:“你干嘛?都说请。”
迟哥充耳不闻,脚步略微不稳从座位上出来,他个子高,手臂也长,忽而伸手捏捏王超脸。
王超时没反应过来,等人家捏完才发飙骂道:“还没完是吧?找抽呢!”
迟哥笑着摇摇头,又伸手摸他头,他忙向旁躲,却也躲不及,又被摸个正着,抬手挥拳要打出去,被迟哥轻轻巧巧挡开。
迟哥看看他,还就这喝。
王超就坐在那冷着脸看,上回在石家庄那个事儿之后,他就直挺膈应这人,也摆不出什好脸色。
迟哥也不说话,就闷着头喝酒,还不用杯子,直接对瓶吹。
不同酒水混着喝,还大口喝,场面极其难堪,喝到后来,王超都看不下去,道:“行行。”
迟哥便停下来,眼神虽有些散,可还是认认真真说:“小超,上回事儿,对不住啊。”
谢竹星根本就不是会耍大牌人,是惹到什人,人家要整他?
那个姓于女明星呢?不是牛逼哄哄吗?怎这不好使?
他满腹心事出餐厅,在门口遇到个并不想再见人,给他刮个秃瓢儿迟哥。
迟哥很惊喜,还有些不好意思问:“你个人吗?”
王超不想和这人打交道,“嗯”声就说:“还有事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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