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正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兴奋。奈美惠知道,学生越是有出息,幸正管得越严,这是他直以来教学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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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永幸正曾执教于帝都大学,担任助教。至于为什没有当上教授,奈美惠并不清楚,但她听已故母亲说起过,幸正研究课题很传统、无人问津,很少会有学生拿去写毕业论文。
不过幸正很受学生爱戴。他向来助人为乐,即
“打算回到主屋后就开始准备。不过就做些铁板烧合适吗?感觉有点敷衍事。”
“没关系,那些家伙只要有肉和啤酒就心满意足。”
“可您说是他们还是学生时事吧?如今他们都是年近四十人,估计大部分人已经变得挑剔起来吧?”
“没事。有个人确实挑剔,不过他并非真有品位,只不过是喜欢强词夺理罢。”
奈美惠知道幸正说人是谁,嘻嘻地笑起来。“您是说汤川老师吧?”
“爆竹?跟个小孩似。对,你擅自把皮划艇停在池塘里,引来町内会①不满,说是如果有小孩坐上去会很危险,你还是赶快收起来吧。如果你不愿收,就让町内会人自行处理。”
“如果他们真这做,应该知道会有什后果吧?”邦宏气势汹汹地说道。
“不想被人没收玩具话,就把它们都收拾好——咱们走吧,奈美惠。”
奈美惠把轮椅推出玄关。前边有几级台阶,得花很大力气才能下去。坐在轮椅上幸正应该更加吃力,但他没有半句怨言,只是现在才开始后悔,当初早点在别馆入口处修段供轮椅出入用缓坡就好。
别馆距主屋大约有二十米,以前这里覆盖着片翠绿草坪,如今已露出斑驳泥土。幸正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打理过。
轮椅来到走廊上,脸惊异表情看着她。“发生什事吗?”
“没什,是这些吧?”奈美惠让幸正看看纸箱里东西。
“就是这些,们回去吧。”幸正把纸箱放到自己膝上。
邦宏也从房间里走出来,靠着墙说道:“听说今晚你要把那些学生叫到家里来开派对?”
“谁告诉你?”
“那家伙连切个菜也要搬出大套理论。”幸正轻轻晃动下肩膀。
“对,汤川老师打过电话来,说可能会晚点到。”
“晚点到?应该会来吧?”
“说是虽然会晚点,但定会来。还说他已经在车站附近商务酒店订好房间,今晚定会陪您喝个醉方休呢。”
“是吗?值得期待啊。他最近都没有发表过什像样论文,要好好教训他下。”
“不必在意那家伙。”幸正说道,“他再这样为非作歹下去,迟早有天会遭天谴。”
奈美惠默默地点点头。身为科学家幸正竟然会说出“天谴”这样字眼,实在罕见。
“现在几点?”
“嗯……”奈美惠掏出手机看看,“刚过五点。”
“那也差不多该开始准备。”
“常上门推销酒商告诉。以后这种事你最好跟说声。”
“跟你有什关系?”
“大有关系。要是主屋那边太吵,会影响到。”
“今天来都是明事理大人,和你不样。”
“要是吵到哪怕是丁点儿,就往你们屋里扔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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