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
“从结论上而言她在撒谎，她其实并不是用探测术发现
狗尸，而是从离开家
时候心里就已经有数。”
“您凭什这说？”
“她说当时是边走边向灵摆询问方向，其实在这之前她应该还做
件事，那就是用地图确认下大致地点，如果不这样做，她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地方能否徒步到达。”
“啊？”薰惊讶地张开嘴。
汤川放下环抱在胸前胳膊，拍拍膝盖。“谢谢你。
问题问完。”
“已经问完？”叶月似乎有点没回过神来，“不用做实验吗？”
“不用做，已经足够。”汤川扭头望着薰，“你把她送回家去吧。”
薰说句“好”，站起身来。
“不知道那位老师到底相不相信说话。”叶月在回家车上轻声说道，“每次和成年人说灵摆事，他们都觉得在故弄玄虚，要不就说是错觉。”
“就离开家，沿路询问灵摆前进。”
“接下来是否还有必要询问行为正确性呢？”
“要问。”
“每次遇到岔路都要问吗？”
“是。”叶月小声地答道。
大眼睛，靠到椅背上。他瞟薰眼，随后又把目光转回到叶月身上。“在你打算寻找那条狗尸体时，也问过这做对不对吗？”
“是。”
“当时灵摆给出答案是肯定？”
“是。”
“后来你具体是怎做呢？”
“问她打算去找狗尸体时是否也问过灵摆，她回答说是。注意，当时说
“他是不会在毫无根据情况下轻易下结论。”
“这样啊。”
把叶月送回家后，薰回到帝都大学，因为在她离开前，汤川曾悄声说过让她回来趟。
“您为什没做实验呢？”薰刚回到研究室便问道。
“开始不是说过吗，如果有必要才会做实验，但今天和她聊会儿后发现其实没必要。”
汤川环抱起双臂望着叶月。“除此之外，最近你还在什时候用过它呢？与案件无关也没关系。”
叶月略显犹豫地低下头，又如同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前两天有个比高级学长问愿不愿意和他交往，直喜欢他，所以觉得答应他也没什，但又总觉得现在没时间浪费在这上边，就问问灵摆。它当时回答是‘最好不要答应’，于是回绝学长。”
薰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惊。没想到叶月连这种事也要托付给灵摆。
“你没有因此而后悔吗？”汤川问道。
“点都不后悔，因为没过多久，就看到那个学长和其他女孩约会。估计他只是想玩玩而已，对方是谁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原本就要准备考试，所以感觉灵摆给出答案很正确。”她笑笑然后总结道，“它永远都是对。”
“首先在脑海中描绘印象，见过那条狗好几次，所以这并不困难。”
“能请你给说说那条狗长什样，让也有个印象吗？”
听汤川问题，叶月连连眨眼。薰感觉这似乎是她第次显露出内心动摇。
“那条狗毛色漆黑，叫得很凶，总是副扑上来要咬人架势，恶狠狠地瞪着来人，竖着耳朵，嘴里露出獠牙。就是这样条狗。”
“想象完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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