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
？
觉得您
说法很有道理。”
“不对。”汤川摇摇头，“曾经听说过，经验丰富工匠身上都具有
种独特直觉，那是种经年累月才能培养出来感觉。上田先生当时之所以没有系安全带，就在于他对自己这种感觉极有自信。如此经验老到人不会因为眼花就从楼上跌落。另外还有点，”他竖起食指接
“眼睛到右手拇指间距离约有七十厘米，拇指则有六厘米。从这里来看，拇指长度与大楼层楼高度相当。”汤川闭上只眼睛，把拇指和大楼钢筋重合到起，“如果大楼每层楼高是三米，这里与大楼之间距离就大约是三十五米。”
薰脸郁闷地看着物理学家。“还是第次见到有人这样把数学运用到日常生活里呢。”
“这可不是数学，是算数。小学教科书上应该写着有关比例知识。”汤川若无其事地说完后环抱起双臂，“从这里应该能够看清作业人员样子，再用上望远镜，就可以看清对方是否系有安全带。”
“但凶手又是怎样从这里把人推下去呢？”
汤川再次向着大楼伸出手臂，用手比个手枪形状。
“似乎是，听说他是在事故发生三天前起开始涂刷顶楼油漆。”
“那，凶手可以提前查知这栋大楼上有未系安全带作业人员。”汤川指指上方。
“是这样。”薰抬头望望大楼，“不过觉得从下面很难注意到这点。”
“似乎确如此。”汤川环视下周围后指着远处，“那栋建筑呢？看起来似乎可以爬到楼顶。”
他指是家大型超市，超市顶层是停车场。
连串动作都为时已晚，轻型车被卡车撞到后弹向左侧防护栏，前后经过只有短短两三秒钟。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整件事情经过。
男子笑起来。每当真感觉好笑时候，他笑总是无声。
他驾车飞速驶上常磐道。
难得出来趟，不如就去兜兜风吧——男子按下音响开关，车内响起他最爱曲子。
抬头仰望着钢筋搭成大楼，汤川略感眩晕地眯起眼睛。他表情看上去有些严肃。
“曾经发生过件案子，有人从看台上用激光笔晃花棒球场上投手眼睛。市面上出售激光笔，应该足以射到三四十米开外地方。”
薰倒吸口凉气。“您意思是，当时凶手用激光笔晃花被害人眼睛？”
“有这种可能。”
“也觉得有可能，因为眼花时人连站都站不稳。”薰脱口而出，就像在漫长隧道中发现隐隐闪烁光芒般。
但汤川脸上没有任何愉悦表情。
“们去看看吧。”薰向着停在路旁帕杰罗迈出脚步。
来到屋顶停车场，薰和汤川从车里走下来。汤川面朝那栋正在施工中大楼伸出手臂，竖起拇指。
“您在做什？”
“测量距离。”
“哎？”
“是从这栋大楼楼顶摔下来吗？那可撑不多久。”
“似乎是当场死亡，听说连医院都没去。”薰说道。
“那位上田先生是从什时候开始在这里作业？”
“据说是从上上周起，他受雇来涂刷防止钢筋生锈油漆。”
“事故发生前他直在这上边作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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