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再帮你在教授面前说情,即使找不到流公司,至少可以找个差强人意地方吧。”
“不必,”光平说:“事
光平在倒咖啡时问。
“他自以为是男朋友,但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人,说明天没办法请假,所以拒绝他。”
“谁叫你轻易和他上床。”
“才没有和他上床,”沙绪里嘟起红唇,“只是让他摸下,而且只有上面而已。”
“这只会造成反效果,”光平更压低嗓门说:“尤其是对那种人。”
“今天下班之后要不要去喝杯?”
光平对松木做出喝酒动作,松木在挑选台球杆时,向他使个眼色。
下午点到晚上九点是光平在“青木”打工时间。他主要工作是把客人点餐点饮料送到客人面前,除楼咖啡店以外,他必须不时跑上二楼和三楼,天下来也很耗体力。
晚上八点左右,武宫走进咖啡店。他穿件苔绿色夹克,戴副没有度数浅蓝色镜片眼镜。
他皱着眉头走进店内,环视下,缓缓走到最里面那张桌子。那是他固定座位。
松木平时样子来看,又完全感受不到他是个有梦想人。
松木看着门口方向,举起右手。光平也顺着他视线望去,“赌客绅士”面带笑容地走进来。
“很难得在白天就看到你。”松木招呼说。
“请假。”
“你请假来集训吗?真投入啊。”
会儿之后,店内只剩下武宫个人。武宫下子看报,下子翻杂志,有时候找沙绪里说话,不过,他似乎很快就腻,突然叫声:“津村。”光平这时正在擦空桌子。
“你找工作事怎样?”
他说话态度盛气凌人,光平没有停手,简短地回声:“没怎样。”武宫咂下嘴。
“什叫‘没怎样’,真受不你。你不可能辈子过这种走步算步生活,难道你想让教授颜面无光吗?”
光平没有回答,重新折好抹布,开始擦另外张桌子。
光平知道他为什喜欢那个座位,所以就让沙绪里去为他点餐。沙绪里把装冰水杯子放在托盘上,脸平静地走过去。
光平假装在看综艺节目,偷偷瞄向武宫,他不知道在和沙绪里说着什,撇着嘴角,把没有度数眼镜微微向上推。沙绪里反手拿着托盘听他说话,双美腿时而交叉,时而踢着地板。不会儿,她走回来。
“杯咖啡。”她说。光平听到后,走进厨房,她也跟进来。
“他说,”沙绪里向光平咬耳朵,“他已经和人约好要借保时捷车子。”
“所以他邀你去兜风?”
“也不是啦,只是很想来这里走走。”
绅士脱下上衣,小心翼翼地挂在台球场衣架上。“今天有赢预感。”
“放马过来!”
松木也脱下黑色皮夹克,两个人起走向最角落开伦台球台。
“赌客绅士”──这是松木帮他取绰号。他年约四十,总是身深咖啡色三件式西装,所以,松木开始这叫他。他是这里多年老主顾,松木开始在这家店打工后,就和他混得很熟。听说绅士住在附近,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向松木挑战,只是他台球技术却平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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