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之后问光平,“对。”光平简短回答。
“但这就太奇怪,”男人看着记事本说,“凶手根本无处可逃。”
他问题和上村样。光平揉着脸说:“听不懂你们说意思。”
刑警从口袋里拿出银色打火机,终于点燃直叼在嘴上烟。
“广美回公寓前,去附近花店。那时候七点多,她在花店买秋水仙。花店老板说,那是她特别订。对,你知道秋水仙吗?”
“哪里特别,你不说明,可不知道。”
“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回答问题就好。”
“你这是非法入侵民宅。”
“这是小事情,男人不必拘泥这种小事,你要不要回答问题?”
“不要。”
“大小姐?你是说广美吗?”
光平仔细打量着男人,他瘦瘦,五官轮廓很深,眼神很锐利,让人想起狼人。年纪大约三十五、六岁,光平之前真没见过他。
“你叫她广美,可见你们关系匪浅,真是没脸见人在天堂老师。”
男人从浅色西装内倒掏出烟盒,拿根叼在嘴上。
“管不这多,”光平努力用严厉口吻说话,“如果你不自报姓名,就请你离开,还是要报警?”
现实,每每令他不知所措。
那是光平至今为止人生中最痛苦晚。
即使如此,黑夜流逝速度依然如故。
光平有种异样感觉,他猛然睁开眼。他并不想要睡,但神经太疲惫,在黎明时分昏昏而睡。中间不时清醒,整晚都无法熟睡。
枕边闹钟指向九点多,差不多该起床。他正准备坐起来,却浑身抖下。个陌生男人出现在玄关。
“昨天晚上知道。”光平回答,而且还知道这种花花语。但是比起这些问题,他更在意为什这名刑警对广美直呼其名。
“她倒在地上时,周围都散落秋水仙。也就是说,她回到公寓,在回自己房间途中,在电梯内遭人杀害。时间上也吻合。”
“时间上也吻合。”光平重复道。
“
光平再度用被子蒙住头。他很生气,在自己精神深受打击时候,为什还要应付这个莫名其妙刑警?
但被子被拉开,他又,bao露在刑警面前。
“那由发问,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可以吗?”
男人看着警察证所附记事本,自顾自地说起来。他说是发现广美尸体时状况,基本上都是光平昨晚告诉上村话。
“这些供词没有问题吧?”
男人撇着嘴冷笑着,从放香烟相同口袋里拿出黑色警察证,亮在光平面前。
光平很不耐烦地说:“既然是刑警,干嘛不早说?”
“可不是普遍刑警。”男人说,他叼在嘴上烟在眼睛下方摆动着。
“是特别刑警吗?”
“没错。”刑警嘻皮笑脸,连续点好几次头。
“你终于醒。”
男人声音浑厚响亮,口齿也很清晰,好像演员样。他坐在代替鞋柜收纳箱上,身体前倾,低头看着光平。
“你是谁?”
光平加快心跳渐渐平静,呼吸也放慢后,他终于开口问道。
男人没有回答他问题,巡视整个房间,又仔细端详光平脸后,用听起来不像是自言自语大声说道:“没想到大小姐身边有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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