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子出声地喝着黑咖啡。
光平走去客厅,来到擦得尘不染钢琴旁,缓缓打开很有份量琴盖。和上次样,立刻闻到木头味道。
──尘封钢琴、绣球花
“不知道,”悦子摇摇头,“和爸爸,还有观众都静静地等待,姊姊就是不弹。最后,观众开始窃窃私语,她就逃走。”
“是喔。”
光平从来没有去观赏过类似比赛,很难想像是怎样状况,只能想像音乐会时,歌手消失状态。他曾经去听过音乐会。
“她可能陷入恐慌。”光平说。
“当然啊,”悦子说话时很用力,“当时引发很大风波,相关单位还说要追究责任什。那次之后,姊姊就没有弹过钢琴。”
“姑且不谈她美貌问题,弹钢琴事,之前曾经问过她,她说因为手太小,所以只好放弃。”
光平回想起广美在他面前摊开手掌时情景。
“点都不小。”悦子有点生气地说,好像光平说什失礼话,“也许在你眼中觉得有点小,但对女人手来说,绝对不算小,是因为有其他原因。”
“你也不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只是姊姊在放弃钢琴前,曾经发生件事。”
“电梯杀手照理说是随机杀人。”
“对啊。”
光平无法接受广美成为这种变态杀人凶手刀下亡魂,他希望她是因为某个有价值原因才会遭到杀害。
“只是想去看看而已,对她几乎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有你这个妹妹,所以,只是想去解属于她部份生活。”
“原来是这样。”
种地方?”
“不知道。曾经问过她,但她没告诉。”
光平心想,也许她昨天打算告诉自己。他在星期二发现“绣球花”小册子,或许让她下决心,所以,她打算两个人庆祝生日。
──然后,她打算提出分手……
最美好日子已经结束──光平想起被她鲜血染红秋水仙花语。
“为什会这样?”
“不知道,所以才说是秘密。”
“是吗……”
光平把桌子当成是钢琴,做出弹琴动作。她当时到底发生什事?
“那次之后,她就变,虽然说不出她哪里变,只觉得她变。”
“什事?”
“有个钢琴比赛,而且是很有名比赛,姊姊也参加,但姊姊最后还是无法演奏。”
“发生什意外吗?”
“不是,姊姊已经上台走到钢琴前准备演奏,而且坐在椅子上,也放好乐谱,但她没有演奏。”
“为什?”
悦子站起来,在厨房为他泡咖啡,咖啡从滤纸中飘出香味。
“也要起去。”
悦子端咖啡过来时说,“之前就对姊姊秘密很有兴趣,去没问题吧”?
“是没有问题……你说之前就有兴趣是什意思?”
“因为她有很多秘密,”悦子说,“为什看起来总是那年轻,也不解她为什突然放弃成为钢琴家梦想。”
“你有什打算?”悦子问。
“嗯,”光平翻着小册子回答:“想去这个学校看看。”
“你觉得和杀姊姊凶手有关吗?”
“不,”他摇摇头,“并没有明确想法。”
在有关广美事上,没有任何点是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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