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人点
点头，“她弹得很好，简直和钢琴家没什
两样，
猜她以前曾经想走这条路。”
弹钢琴──
光平从来没有听过广美弹钢琴，她却在这里弹钢琴。
“对，
确是这样。”
光平拿出他带来“绣球花”小册子递到堀江面前，“她有这个，请问这是什？”
老人似乎不擅长回忆往事，他露出痛苦表情后说：“差不多快
年，去年圣诞节，她带很多礼物来，之后就开始在这里当义工。”
之后，她每周二都休假，没有去“莫尔格”。
“你没有问她理由吗？”光平问。
“没有。”老人明确地回答，“语言无法表达，当义工不需要理由。”
他心意真坚定。光平在内心重复这句话。
老人喝着茶，向他们解释说。
“也有学生每天搭车来学校吗？”光平问。
“几乎所有学生都是搭车来学校，”老人说，“学校有专车接送，就和幼稚园校车样。”
“这里职员是怎样人？”
“有护理和训练相关证照人，而且必须喜欢孩子。”
何图案，可能是复健之类时候用。
“有什事吗？”
个声音从光平视野外传来。转头看向那个方向，发现个体格结实老人向他们走来。他身务农打扮，头稀疏白发，脸上刻着很深皱纹，看就是老人。
“请问你是这个学校人吗？”光平问。
“是啊，”老人轮流看着他和悦子脸，“你们呢？”
“喔，这个喔。”
老人拿起小册子，开心地眯起眼睛翻起来，“这是毕业典礼时发册子，为那些即将离开这里孩子做，每个人都有本，记录他们亲手完成工作。”
“看到这本小册子，知道有村小姐来这里，请问你知道她为什要隐瞒来这里事吗？”
堀江抱着双臂，偏着头纳闷。
“猜不透她为什要隐瞒，虽然拿来炫耀不太好，但也不需要隐
“姊姊在这里做什事？”
“做很多事，有时候会做点心，有时候会弹钢琴。”
“弹钢琴？”
光平和悦子异口同声地叫起来，然后互看眼。
“弹钢琴吗？”光平又问次。
堀江园长露出微笑，似乎在显示自己也很喜欢孩子。
“但是广美……有村小姐并没有证照吧？她为什来这里？”
“她来当义工，”他回答，“除有村小姐以外，还有很多义工。有社会福利相关科系大学也每年都派很多人手来，当义工不需要证照和理论，只要有爱心和关心，谁都可以做到。”
光平发现他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每句话都充满自信，心意坚定。
“姊姊从什时候开始来这里当义工？”悦子问。
“叫有村悦子，”悦子自介绍，“有村广美是姊姊。”
老人表情发生变化，他收起讶异，露出温厚笑容，但随即难过地垂下眉尾。
“是吗？原来你是有村小姐……请节哀顺变，叫堀江，是这里园长……”
光平和悦子被带到会客室，再度见到堀江。堀江换上西装后，看起来确像是园长。刚才有个年约三十岁女人为他们送茶，她也是这里职员。
“这里有寄宿设备，所以随时都有几名职员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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