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看到电梯内
情况吗？”
“没有，
走到电梯前时，电梯门已经关
。”
“电梯到
楼时，有没有人走出电梯？也就是说，你有没有遇到什
人？”
“走出电梯……？”
那个皮夹克男子身影浮现在光平脑海，但他是在和那个男人擦身而过后听到电梯铃声，所以，代表皮
光平想下，终于解“上次”是指发现松木尸体时候。他这才想起这是他第二次遇见这种情况。
他默不作声，刑警又叼支烟，也许他觉得需要花费点时间。为证明没有这个必要，光平深呼吸后，开口问：“要从哪里开始说？”没想到说话声音很大，连他自己也有点意外。
刑警把叼在嘴上烟放回烟盒。“首先，你是几点到这里？”
光平费力地整理混乱记忆后回答：“七点二十分。”他走到公寓门口时，刚好看手表。
“来到这里之后呢？”
广美身体很温暖。
温暖得令人难以置信──
朦胧意识中，光平知道有人搬走广美身体，他想把广美抢回来，有人从身后按住他。那个人力气很大，大声在他耳边咆哮着。光平不知道他说什，只感受到剧烈疼痛，好像有木桩敲进他脑髓。
当光平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头痛已经消失，但周围杂音很吵。
“你眼神终于聚焦。”
没有提过“同居”这两个字。光平没有提这件事，是不希望依赖广美，至于广美为什没有说，光平猜想应该是她为自己将来着想。
他们开始这种奇特情侣关系。
三十岁女人和二十三岁男人恋爱，必须作好无法完全理解对方世界心理准备，保持种微妙平衡。
之前，光平没有千方百计想要解广美过去和现在部份──比方说，星期二秘密──也是因为重视这种平衡。
因此──
“来到这里之后……按电梯，但电梯直不下楼，就走楼梯。”
“等下。”
光平准备继续往下说时，刑警伸出右手制止他。“你来时候，电梯在几楼？”
问得真详细。光平心想。
“在公寓门口听到电梯抵达铃声，所以应该到楼，但没有赶上。”
坐在光平面前是刑警上村。两个人之间有张老旧桌子，桌上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似乎在显示经过多少时间。上村嘴里仍然叼着烟。
光平刚才并没有昏迷，只是身心无法合而为。虽然图像进入眼睛，声音也传入耳朵，他意识却无法加以辨识。证明他没有昏迷最佳证据，就是他可以回想起自己为什在这里。他沿着楼梯从六楼命案现场走下楼，来到这里楼管理员室，只是他走路时好像梦游者般无力。
“没问题吗？”
上村在烟灰缸内按熄不知道第几支烟，光平抬头看着刑警凝重脸，代替他疑问。
“想要向你解发现尸体时情况，”刑警说，“和上次样。”
当光平想要解广美切时，她已经不在人世这件事，只能说是充满讽刺命运。
这种状态就像坏掉天秤。
2
鲜血染红胸前，胸口插把刀。她双眼看着天空，无法回答光平呼唤。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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