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问,悦子舔舔嘴唇说:“知道啊。”她微微露出淡粉色舌头烙在光平眼中。
“警方说,可能是电梯杀手干。”
“电梯杀手?”
“听说纽约经常发生这种事。电梯杀手专门攻击搭乘同部电梯
“可以啊。”
“你和姊姊在哪里认识?”
光平想下说:“平交道。”
“平交道?就是那个平交道吗?”
“对,就是那个平交道,和她起走过平交道。”
“宿舍。”她回答,“只是廉价宿舍,不过,今天晚上之后,会住在这里,虽然这个房子对来说太奢侈。”
那就放心。光平心想,他不希望以后是个完全陌生人住在这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在桌上。
“这是广美放在这里,已经不需要。”
悦子轮流看着光平脸和钥匙,然后,把钥匙推到他面前说:“你还是拿着吧。既然是姊姊给你,没有理由拿回来,你拿着吧。”
“对啊……”她有点难以启齿,“学费都是自己赚,姊姊只有帮出注册费。”
“你们父母呢?”
光平有点纳闷,广美死,为什只有她妹妹赶来。
“都死。”
她回答得很干脆,好像她们从来不曾有过父母。“姊姊没有告诉你吗?妈妈在生下不久之后就死,爸爸也在四年前病死。们姊妹相依为命,幸好父母留下遗产,姊姊也已经工作,所以生活不至于发生问题。”
”
光平从来没有听广美提过她有妹妹,不光是妹妹事,她甚至从未提起过任何家人。然而,从悦子刚才话中,光平知道至少她妹妹喜欢她,不禁松口气。
“你不难过吗?”
广美妹妹突然改变声调回道,她眼神好像在看什奇怪动物。
“难过啊,”光平回答,“你看不出难过吗?”
“喔。”广美妹妹看着桌上蛋糕,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说,即使在平交道认识也没问题。
“你做什工作?”
“打工,”光平回答,“在台球场管收银台。”
她又“喔”声。
“你知道命案情况吗?”
这次,轮到光平端详着钥匙,他立刻点点头,放回口袋。
“你有钥匙吗?”
“拿姊姊钥匙。”
悦子用下巴指指放电话桌子,光平看到系着红色珊瑚装饰钥匙圈,广美白皙手拿着红色钥匙圈时,总是显得格外性感。
“可以问你问题吗?”
悦子又小声地说:“不过,以后真无依无靠。”
“她从来没有向提过这种事。”
“这种事不值得提,你也没必要知道,每个人都总有天会失去父母。”
“嗯……也对啦。”
光平发现悦子好像在安慰自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你住在哪里?”
“看不出来,”她说,“因为你脸上没有泪痕,看起来若无其事。”
“情况乱成团,根本没时间哭,但流些眼泪。不过,这种事也不值得提。”
“也哭,在这里哭到刚才。不过,多亏你,让分心。”
她把右手撑在桌上,托住脸颊,看着天花板,似乎在确认自己心理状态。光平发现她眼尾微微上扬大眼睛酷似广美。
“你是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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