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或许只是两三秒钟,们四目相对。说得文艺腔些,时间仿佛在和她之间停止。
记不清是惠子先闭上眼,还是先去抚她肩,俩很自然地把脸贴近,吻起来。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甚至还竖起耳朵听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惠子像是也不紧张,她唇很湿润。
“这种时候,是不是得道歉?”离开她唇,手仍在她肩上。吊带背心外裸着肩在掌下似乎要冒汗。
“为什道歉?”她盯着反问,“又没干什坏事。”
“不知道自己为什这做。”
她瞥眼,没伸手去拿,却问个毫不相干问题:“哎,你担心老婆吗?”
拉开拉环正要喝,闻言差点呛住:“你说什?”
“可是认真。怎样?”
“这问题可不好回答。”
“不担心但是寂寞?”
“那是因为平衡不好。你对时机把握得很准,很快就会改掉毛病。”
“加奈江和弘子还是那样,虽然姿势漂亮……”
“她们与其说是在射箭,不如说是被弓操纵,简单说就是力气不够。”
“还是训练不足?”
“没错。”
电视来消磨时间,每天晚上也会想想训练内容。
那是第三天晚上事。
集训前半段结束,为确定队员们进展及后续训练计划,在餐厅整理资料。熄灯后大约过三十分钟,这时大概是十点,可供百多人同时进餐餐厅里再无别人。
射箭是项能用得分清楚说明成绩运动,所以只要看当天得分,每个人进步幅度便目然。把三天来每个队员成绩做成图表,打算第二天给她们看。
画会儿,忽觉旁边有人,抬头看,惠子站在桌子对面。
“你是说并不是出于喜欢?”
“不……”欲言又止。
“那是为什?”
“觉得打破心照不宣戒律。”
“没那回事。”她语气坚决
“不寂寞,又不是新婚。”
“不寂寞但会心疼?”
“喂……”
“老实说呗,说得没错吧?”
“你好像醉,从哪儿弄酒?没错,你身上确有酒味。”凑近惠子脸,假装去闻。她却不笑,直盯着眼睛。那认真眼神让阵麻痹,身体无法动弹。
重新拿起铅笔,打算就此结束谈话。惠子却没有要离去意思,在旁边双手托腮,看着笔记本。
“睡不着?”又问遍,“如果睡眠不足,这大热天可撑不住呀。”
惠子没回答,说句“喝罐果汁吧”,站起来去旁边自动售货机买回两罐果汁。她毫不顾忌地跷起二郎腿坐下,双腿在运动短裤下裸露着。挪开视线,伸手去掏裤袋里钱包。
“算啦,不过是罐果汁,请客。”
“不行,你花是父母钱。”从钱包里拿出两枚百元硬币,放在她面前。
“真用功啊。”她语气如既往得没大没小,但不知为什,声音里没平日谐谑。
“都已经熄灯,你睡不着?”
“嗯,有点。”
惠子在身旁坐下。她穿着吊带背心加短裤,那样子给人刺激着实不小。
“哦,在整理资料呐。”她瞥眼笔记,“记录呢……啊,在这儿,不怎样呀,好像是近来最糟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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