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意思是……”
“高原是凶手吗?”
“不知道。”
“你不是说有人想杀你吗?你觉得高原恨过你吗?”
“也不能说没有。”
“啊,等等。”阳子伸手开门时,大谷大声说。她回头,大谷带着丝笑容问道:“村桥老师死,你是什心情?”
突然被问到这种问题,不可能马上回答。她正想开口,大谷又说:“啊,不用不用,只是随口问问。”
真想吼声:别太过分!
走出会客室,阳子言未发就回教室去。她背影像是在向抗议,也没能开口叫她。
去校长室,将谈话内容告诉校长、松崎和长谷。说她在和骑摩托车朋友来往,但没说她自己也骑。他们三人似乎也没想到这点。
“只是路过?好吧,后来呢?”
“就回家。”
“什时候走?几时到家?”
“离开学校是五点过后,到家是五点半左右。”
“有人能证明吗?”
气氛,但他目光并不柔和,是猎犬眼神、警察眼神。
看看阳子。她双眼圆睁,盯着桌上某处,身体僵硬得像洋娃娃。过会儿,她动动嘴唇:“回家后……发现忘东西,就回学校来拿。”
“哦……忘东西,是什?”
“学生手册。放在抽屉里……”阳子声音微弱,有点语无伦次。
帮不她,只是注视着。
“因为是老师嘛。”校长理解似点好几下头,点上烟,“你对警察说有人想杀你?”
“没有,最近没发生什,想再看看情形。”
“唔,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不是。”
“不在场证明不确定?”长谷叹着气说。
“这种事能弄清倒稀奇。”说是真心话,听起来却像是自安慰。没有人点头。
“总之只好任由事态发展。”沉默良久后,校长说。这句话算是今天结论。
松崎和长谷走,校长要留下,叫坐在沙发上。
“你怎想?”校长边拉过烟灰缸边问。
“没有……”
阳子没有确凿不在场证明。大谷看起来像是认为切如己所料,心满意足地不时在记事本上做笔记。
之后问题几乎全和川村洋有关,什程度朋友、是否去过川村家等等。很明显,大谷是在试探拿出氰化物可能性。
阳子称自己和川村洋没什交情,最近刚认识,只是般来往。大谷不以为然地点着头,想他不相信阳子。
“谢谢你,很有参考价值。”大谷煞有介事地点头致意,把脸转向,示意已经问完。跟着阳子站起身。
大谷加重语气:“学生手册?这不需要特地回来拿吧。”他大概觉得自己只差步就能抓到猎物。
但这时阳子却缓过来似坐直身子,慢慢地说:“学生手册里夹着摩托车驾驶证,不想被人发现,就回学校来拿。”
如果这是现编谎言,不得不惊叹阳子反应之快。这滴水不漏解释同时也回答为什要隐瞒回家后又到学校这疑问。
大谷瞬间也怔住,但立刻将话锋转:“也是,骑摩托车违反校规嘛。那能告诉你为什会在更衣室附近吗?”
“更衣室……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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