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和警察谈挺久……”
“那个呀,警察问很多,先是问什时候把魔术箱从社团活动室搬到教学楼后面,说是午休之后马上搬过去,应该是点钟左右。”
那,酒瓶是在下午比赛期间被掉包,基本上无法缩小时间范围。
“还有呢?”
“还问有谁知道魔术箱放在年级教室后面。”
请立刻和联系。”或许觉得再耗下去只是白费时间,大谷放走。礼节性地答句“让再想想”,其实丝毫没有把握。
在之后被讯问是惠子。她和大谷说话时,坐在远处椅子上看着。她脸色很难看,好像浑身发冷。
和惠子被报社记者围住,离开学校时已过六点。第次面对那多镁光灯,白光在眼前残留许久。
“老师,有点悬呀。”惠子表情僵硬地说。她想用“悬”这种轻松字眼来缓解下紧张。
“嗯……是啊。”就这蹦出两个字,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也无暇考虑这副模样是否丢人。
“哦,你怎说?”
“当然是射箭社队员。还有,在年级教室准备化装家伙们可能也知道。还说,也可能搬时候被人看见。”
这个范围也没法缩小。可以想象大谷听完惠子话后挠头样子。
“没……线索吗?”
“嗯……”
“只能去问凶手。”
“就是。”
边走,边眺望着附近住宅区窗户。星期天傍晚,大概是全家聚在起享受晚饭或看电视时候,窗户透出灯光象征着平凡幸福,而自己却要遭遇这种事,究竟是为什——与其说生气,不如说在自怜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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