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是怎用木棍顶住房门呢?很难认为是村桥自己把门顶住,因为照阳子说法,凶手是在村桥停止呻·吟之后,大概是确认村桥已死之后才走。这样,只能认为门是用某种办法从外面顶上。可如大谷所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外面用木棍把门顶住。凶手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究竟用什方法呢?
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大谷,正想着怎样才能不提阳子就把事情说清楚。
“从昨天开始,你直在想心事。”裕美子郁闷地说,大概是早餐时好几次停下筷子缘故。昨天事没告诉她,说只会让她担心。可能是从表情察觉到什,她问好几次“是不是出什事”。
“什事也没有。”今天早上也这回答她,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站起来。
今天到校时间比平常要早,直接去更衣室。那间屋子近两周没人用,脏得像变回原来杂物间。
01
九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七点起床。
接连好几天失眠,加上昨晚发生那件事,根本没法让神经得到休息。
坐阳子摩托车回到被汽车袭击现场,让她回家后,立刻用附近公用电话和S警察局联系。约十分钟后,大谷行赶到,开始勘测现场、听取情况。
没提阳子,也隐瞒那场追踪,其他如实叙述番。若提及阳子,他们肯定会问她为何在场,那就得从伪造非礼事件说起。另外,发自内心地不想再把她卷进这起事件。
小心翼翼地打开男更衣室门,慢慢走进去。空气中有股霉味,甚至觉得走动周围就扬起灰尘。
站在屋子中间重新环视四周。通风口、储物柜、隔墙、门口……这些地方能设法布下机关吗?凶手用办法不能动静太大,必须在短时间内完成,而且不留下痕迹。“这种办法……不可能有。”自言自语。这个谜团太难解,让忍不住这说。
第节是三年级C班课。
昨天和今天,发觉学生们看眼神和以前不同,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眼神,像是感兴趣,但和好奇又不样。她们知道凶手想杀不是竹井而是,看眼神分明是在饶有趣味地想象凶手究竟对怀有怎样憎恨。怀着如坐针毡心情上课。不知是否因为双方都精神紧张,课反倒上得顺利,真是讽刺。
先让她们做习题,看看点
大谷问,从被袭到报案怎用近四十分钟。解释说自己叫出租车去追,那车却不见踪影,漫无目地转圈,浪费不少时间。这解释可能有些勉强,大谷倒似乎没有怀疑,只后悔没有派人跟着。
现场没发现什特别东西,大谷说也许能辨别车轮印。比这更重要线索当数说红色丰田赛利卡XX。
大谷态度很冷静:“凶手着急,迟早会露出马脚。”
这样若能找到真凶倒好。
其实,让兴奋还有个原因,即高原阳子所说“凶手是从男更衣室入口离开”。这句证词有重要意义,因为迄今为止,大家都认为凶手是翻过更衣室里隔墙,从女更衣室入口逃走。配钥匙可能性,还有北条雅美想出密室阴谋,都以这点为前提,现在这个前提不成立,就意味着那些推测完全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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