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
手，盯着她眼睛说：“你们目标是村桥和竹井，但不能直截
当地置他们于死地，否则，只要追查他们俩共同点，你们就很容易遭到怀疑。这两人共同点是什
？阴险数学老师村桥和快乐体育老师竹井，这两人看似毫无共同之处，也正因如此，他们唯
共同点显而易见，那就是今年夏天集训时他俩曾起查夜。惠子，确实是……那天晚上吧？”
惠子点点头：“是。”
“那天晚上定出什事。为弄清楚，翻过当时社团日志，发现第二天宫坂请假没参加训练，理由是来例假……后来才知道是手腕扭伤，很长段时间她都戴着护腕。注意到这点，觉得手腕伤可能有文章，不，究竟是不是扭伤也很可疑，于是去问校医志贺大夫，她给宫坂包扎过伤口，大概会知道些什，结果不出所料……应该说比预料还严重。”
志贺是这告诉：“那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杉田惠子悄悄来到房间，说同屋宫坂身体不舒服，让去看看。急忙赶过去，进屋看吓大跳，屋里四处扔着沾血布和纸团，宫坂摁着手腕蹲在那儿。杉田说是不小心摔破牛奶瓶，被碎片割伤手腕，因为怕事情闹大才谎称身体不舒服。给她做应急包扎，她们俩求保密。想反正伤得不重，传开也没什好处
你们没有理由杀，却有理由杀小丑。个可怕想法在那瞬间闪现出来。”
深吸口气，慢慢地说：“你们要杀不是，被视为不幸牺牲者竹井老师才是真正目标。”
听到这大胆推论，惠子仍然纹丝不动，但脖子分明发红。
“小丑换人是你给竹井老师出主意。他向提出换角色时显得很自信，当时就该怀疑。不知道射箭社化装程序他会那自信，定是知道你会帮忙。体育节之前，化装游行扮相和各位老师要扮演角色已经四处传开，认为这也是你们做手脚。为什要这做呢？方面是让警察无法缩小凶手范围，另方面是为制造借口好让竹井老师提出换演小丑。”
惠子回下头，马上又转过去，呼吸变得急促。
“想起件事，就是第二学期开始后，好几次几乎被害死——差点被从月台推下去，差点触电，花盆从头顶上方掉下来……每次都捡条命，以为那是幸运。其实那是你们着棋，目是制造凶手目标是、和竹井毫不相干假象。为什要制造假象呢？简单说就是搅乱警方调查——单就这点来说，你们手段真是太周密。这里头隐藏着连串事件中最重要点，你们为行凶想出各种伎俩，最费心思莫过于这点，就是让人产生错觉，认为目标不是村桥和竹井，而是村桥和。”
惠子从箭筒里拔出箭来，想搭在弦上，手抖，箭滑落脚边，她想去捡，却双膝弯，跪在起射线上。她慢慢回过头来，仰脸看着。
“真不愧是‘机器’！”
她脸上浮出丝笑容，感到身体被无可名状虚脱感包围。茫然伸出手，惠子拉住手站起来。
“今天你叫来这里时，已经有心理准备。你最近好像在躲着。但坦白说，没想到你能彻底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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