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突然
屁股坐在石凳上，话未说，泪先流出来：肥原长，请你相信
，不是共匪，吴志国说是老鬼恰恰说明他就是老鬼
肥原打断她：相信死人，不相信活人。
李宁玉沉默会儿，突然大声说：肥原长，就算吴志国肚子里没有藏东西，也肯定他就是共匪！你把吴志国
畏罪自尽看做舍生取义，难道不怕玷污
你智力？共党分子在被捕后畏罪自尽例子可以说举不胜举！
肥原睨她眼：现在是你在玷污智力，但不会被你迷惑。
李宁玉走到肥原面前，针锋相对：请问肥原长，吴志国为什
非要以死来指控，难道他不能说，不能写？她顿顿，是因为有长篇大论，肥原长，希望你换种思路来想想问题。你想想，如果你有足够证据证明是老鬼，你会用这种方式控告吗？选择死其实是对有利，因为死无对证。你死等于是证人死，证据也死，可以耍赖，可以咬紧牙关不承认。所以，如果真是老鬼，相信吴志国肯定不会死，因为他以死指控，只能是对有利，让有逃脱可能。可不是老鬼他为什要说是？只有种可能，就是他是老鬼。他料定自己活不，必死无疑，索性死之，然后利用他死来蒙骗你，如果蒙骗成，你把当老鬼抓，杀，他鬼魂岂不可以仰天大笑？
补牢，为时不晚！快截住吴志国尸体，不能送出去！
为什？
他在借尸体传情报！
什？你说什？肥原瞪大眼睛。
李宁玉走到肥原跟前，咄咄逼人地问：你检查过他尸体吗？
肥原笑笑：还有什高见，继续说。
李宁玉镇静下情绪，接着说：请肥原长再想想，他现在对指控只是个说法，没有任何证据，而他想你们昨天晚上抓他定是掌握什证据。这暂且不说吧，就个人而言，他不死，不z.sha，还想不到他是老鬼，虽然他说他不知道密电内容，很明白他是在撒谎，但也没有因此认为他就是老鬼，因为觉得他向打听密电内容本身是不光彩，他要推卸责任，不承认，是可以理解。昨天白秘书找谈话，也是这说。但现在他死，他血书，正说明他就是老鬼，因为知道不是什老鬼，只有老鬼才会把说成老鬼。
肥原笑笑，想开口，李宁玉又抢着说：可以这样说，如果他死只是为证明自己清白，觉得这种证明还有可信面
肥原眯着眼：你是说他把情报藏在身体里？
是！
谢谢你提醒，肥原笑道，不过你多虑，告诉你，检查过他身体，从头上到脚上，从鼻孔到屁眼，每个洞洞孔孔都检查。如果是你话，还要看看你私处，你子宫，那些地方都可能藏东西，你说是吧？
李宁玉厌恶地扭开头去：那等你验他尸体再来找吧，也许他肚子就藏有东西。说着拔腿要走。
站住！肥原挡住她去路，潇洒地摊摊手，验，没有，什也没有。嘿嘿，这些都是小儿科东西，早有人玩过，现在没人玩。说着凑上前，对李宁玉字顿地说，你挺不住是不？干吗要挺呢？不理解，事到如今你没有更好路，只有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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