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
情况看，李宁玉说，老鬼基本上不可能采取什
行动，任何行动无异于飞蛾扑火，他不敢，也不会。他不行动，秘密监视价值就小
，甚至只有负面价值，因为他不知自己被怀疑，心里无碍，反而易于隐藏。
这些都是分析，肥原要她得出结论。
结论就是如果吴志国确凿没死，你诈不如去诈白秘书。李宁玉说，不知道肥原长有没有像诈
样去诈过金处长和小顾，吴部长肯定是像样被诈又诈，甚至用刑威逼。在想，如果老鬼就在们这四个人中间，他可能早被你诈出来。因为你想，现在情况老鬼只脚其实已经在牢房里，另只也是这几天内要进去，他再顽固、再狡猾、再老道也经不起你诈，即使嘴上不招，脸上也要招。人总是人，都是贪生
肥原哼声，朝李宁玉竖个大拇指：佩服！你表现真很好。李宁玉，跟你说句老实话，如果你最终能证明你不是老鬼，皇军将大大地重用你。话锋转，大拇指又成小拇指，但现在对不起，怀疑你证明不，之所以不停地诈你，就是想证明对你怀疑。
李宁玉沉默会儿，没有接着肥原话说，而是莫名地问：肥原长，想知道，你上午给看吴志国血书是真吗？
你看呢？
希望是真，李宁玉说，这样他已经证明不是老鬼。肥原长，请你相信，只要那是真，吴志国肯定就是老鬼，你不用再怀疑谁，事情可以结束。
如果是假呢？
可以说找到。挂电话，肥原直奔西楼，将李宁玉约至楼下会议室，开门见山地说：王处长正在搜查你办公室，你知道要查你什吗？
不知道。
你怕吗？
不。
不，你怕，因为你匆匆来此，来不及把你罪证销毁。肥原说，王处长刚给打电话来说，他们在你办公室里发现你秘密。天大秘密哦，你猜是什吗？
如果是假，李宁玉干脆地说，有个情况，建议肥原长去核实下。
李宁玉说，刚才她听金生火说他在向张司令呈交密电时，白秘书在现场，并且由白接下后再转给张司令。李宁玉特别指出：金处长说白秘书接电报就先看。就是说，事发之前不仅仅是他们吴金李顾四人知悉密电，还有第五个人，就是白秘书。言外之意，他也应该是怀疑对象。
肥原坦然说：你又怎知道没有怀疑他，你那聪明应该明白，他是被秘密地怀疑。
李宁玉说：这从肥原长请他草拟家信事中已经有所预感，你先请他拟信目就是要看他字，但认为这样秘密地怀疑效果其实不好。
李宁玉认为，公开怀疑具有种威慑力，老鬼知道自己被怀疑，心里定会紧张。心里紧张，行为不免要变形，易于露出破绽。秘密怀疑在某种情况下也许是有用，比如他要采取什行动，不知背后有人，易于被捉住。
不知道。李宁玉说，秘密都是皇军秘密。
不对吧，肥原说，难道偷练吴部长字也是皇军秘密？
什？李宁玉没听清楚。
肥原说：王处长发现你在临摹吴部长字，请问这是为什？说实话。
李宁玉几乎是第次露出笑容：想王处长定是走错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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