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不像南山妈妈,不像这家里任何个人,他原本就不是这个家里人。
但他很好看,皮肤干干净净,眉毛和睫毛都很浓密,单眼皮,鼻梁挺拔,嘴唇是淡淡颜色,像蜜桃味喜之郎。
南山歪歪头,在那蜜桃喜之郎上亲下。
江临洲:“……”
他被震住,钉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笑嘻嘻,又把杯子伸过去。
江临洲:“说好就口!”
南山把杯子倒扣在桌上。
江临洲左右看看,没看见其他杯,准备还用这个杯子再给自己倒点酒,便伸手去拿。
不等他碰到,南山又把杯子拿走,嘻嘻哈哈:“再给来点吧。”
南山:“知道。江临洲,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家?”
江临洲:“……什?”
南山:“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不想回来就说不想回来。你现在是天选之子,家子老弱病残废,回来会让你心情不好,影响你正常生活,能理解,真能理解。但你别骗。”
江临洲:“……”
南山:“算,你当什都没说,早点睡。”
几句什,那女孩就露出很开心笑容,两人融洽极,江临洲侧脸在月光和路灯下,也显得十分温柔而陌生。
南山觉得从没见过这样江临洲。但细想也不是,江临洲直就很温柔。
他只是没见过像这样,在散发男性魅力江临洲。
回到家,等到晚十点多。
南山打江临洲宿舍电话,室友说,江临洲在,叫他过来接。
南山笑嘻嘻:“这才叫,口。”
然后就双眼闭,向前栽,觉到天明。
(未完待续)
江临洲:“说好就口,说不算吗?”
南山:“口?哪有口?没有口。”
江临洲:“你耍赖皮是不是?”
南山把拿杯手背在身后,朝前迈两步,到江临洲近前。
江临洲:“?”
连续不断训练让他很疲惫,入睡后睡得也很沉。
睡梦中,他回到去年夏天。
江临洲把牛栏山倒进杯子里,只倒个杯底,递过来给他,说:“就口。”
他接过,豪气云天地喝。
江临洲:“没事吧?”
江临洲:“南山?”
南山:“怎这周又没回家?”
江临洲:“上自习。你这周还训练吗?”
南山:“训练。你今晚也上自习?”
江临洲:“上。别只顾着训练,文化课也不能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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