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
江临洲:“……”
他面露懊恼。
南山心想,可他妈露馅儿吧,让你装。
江临洲道:“你现在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喜欢那编剧就泡去,喜欢谁都行,等过几十年咱俩都没,去那边你就只跟着,行吧?”
南山:“记恨谈不上,这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也就当初年少无知才看上你,现在见男人多,比你帅比你有钱比你会哄人比你技术好,什样没见过没搞过?你比爸给你那百万贬值还快。”
江临洲:“那你也就个舅舅,别个再好,也变不成你舅舅。”
南山:“你又不是亲舅舅,只要乐意,满大街都是舅舅。”
江临洲斜眼看他:“你叫别人舅舅试试。”
南山无所畏惧:“试试就试试。”
南山放狠话:“等开始搞对象,马上就踹你。”
江临洲:“踹这个动词,在这种语境里,只能用在对象身上。口口声声说没跟好,没跟好你踹鬼呢?”
南山:“鬼跟你好,别做梦。预备对象有事去趟纽约,等他回来,有你屁事。”
江临洲:“是吗?什时候回来?”
南山:“春节就回来。”
临洲:“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那几年偶像剧里分手费市价就是百万,这两年都涨到千万,照你要求,分你半,五百万再加这几年利息,这报价不合理吗?”
南山:“行吧。什时候到账上?”
江临洲:“这就没准,又没这多钱。”
南山:“那你还说个杰宝?!”
江临洲:“别急,现在没钱又不是直没有。等老房子拆迁,拆马上就有。”
南山脸嫌弃:“又来这套是吗?都说不上当。”
江临洲:“骗你什?又没非让你跟好。”
南山:“死就不算好?姥姥跟姥爷死还埋块儿,凭什死就得跟你?外甥跟舅舅埋块儿,没听说过。”
江临洲:“……”
南山:“你说你,人不怎样吧,
江临洲:“就找你妈和妈告状去。”
南山:“……”
江临洲:“说你勾引这舅舅不够,还到处认舅舅。”
南山:“你好不要脸,还没告状说你勾引。”
江临洲:“你告去,正怕你不告呢,张嘴说不清楚,将来到地底下还跟你差着辈分,别人都有家有口,孤魂野鬼个。”
江临洲:“干什?”
南山:“电影编剧,大编剧,长得帅惨跟你说,还富可敌国,就你那小破院子还等拆迁,人家随便买就是十几套。”
江临洲:“吹吧你就。”
南山:“你当人人都是你?给个百万就见钱眼开,现在年薪都不止这个数,鼠目寸光,说就是你。”
江临洲:“就这,还说早就不记恨?”
南山:“你住前门,猴年马月才能拆那儿去?”
江临洲:“那你就等攒攒,攒个十几二十年,总会有,不过到时候肯定又不是这个价钱,你可能得受累再多等等。”
南山掐江临洲脸:“让债主爸爸苦等,您还真是个好会计,小舅舅。”
江临洲反掐回来:“欠钱才是爸爸,别错辈,大外甥。”
刚重遇时深沉内敛愧疚,都他妈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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