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算不上问题。”小堺舔
舔嘴唇，“
“这个
想等见到您之后再详谈。可以吗？您现在估计很忙吧。”
忙个鬼！何况，听到这番话还坐得住
人不可能有吧。
听到他说今天就没问题时，对方立刻爽快地回答：“那真是太好。”两人商定，下午六点在离石桥家最近车站内咖啡馆碰面。
在约好地点等候他，是
名瘦削小个子男人。这人身材单薄，缺乏存在感，不是石桥想象中精力旺盛人物，这让他有些意外。男子再次自报家门，称姓小堺。
“您作品，已经拜读。”两人番寒暄并点咖啡以后，小堺恭恭敬敬地低头说道，“虽然描写是本格推理中杀人事件，但涉及护理问题和汇款诈骗，文风给人感觉滴水不漏。预选评委评价也相当好，这话不能大声张扬……”他快速地环顾四周后继续说，“您作品极有可能入围最终名单。”
“不好意思突然打电话给您。是灸英社书籍出版部小堺，请多多关照。”
“啊？”对方语速太快，所说内容有半他都没反应过来，“那个，不好意思，请您再说遍。”
“抱歉。灸英社，出版社，您明白吗？”
“啊……”石桥终于在脑子里转换过来，与此同时，他心里咯噔下——就是主办灸英新人奖那个出版社。“是是，明白。非常抱歉。”他冒身冷汗。
“这次您能应征敝社新人奖，非常感谢。”
奖那刻，重新规划着今后人生路线。工作自然是要辞掉，光是想象把辞呈扔到那个可恨上司面前，他都激动万分。周围人肯定会投来又惊讶又羡慕目光吧。
回家之后石桥就奋笔疾书。因为框架已经搭建好，写起来并不费劲。见他周六周日都对着电脑，妻子脸色颇为不快。
就在征文截止前周周四，小说终于完成。周六，趁着全家人都不在，石桥将稿子打印出来。下周周，他到公司附近邮局把稿子寄给出版社。
他祈祷着。
3
“哎？”石桥禁不住挺直后背，“真吗？”
小堺轻轻地点点头。“正式决定要等个月之后，但想应该错不。”
石桥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在做梦吧？他在桌子下悄悄掐把大腿，很疼。
“现在说说要跟您商量事。”小堺探出身子，“是有关标题。”
“有什
问题吗？”
“啊，这……”他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现在您说话方便吗？”
“嗯，没关系。”
“其实呢，关于您作品，有点事想跟您商量下。您看咱们能不能在哪儿见个面？您是住在东京吧，您指定个地方，去哪儿都行。”
“您说商量……指是什内容？”难道应征稿件有什不完善地方？不安在他心中弥漫开来。
三月天，那个电话终于打过来。
石桥正忙着用透明胶带修补破烂不堪资料。这是他最近刚发现工作，如果做得细致点，相当能打发时间。
手机上显示是串陌生号码。虽然不乐意，但闲着也是闲着，他还是接。“喂。”
“啊，喂喂，请问是石桥坚先生吗？”听上去是个没有印象男声，语气很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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