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起去买圣诞树日子。当然是塑料,爱莎拒绝买真树,但爸爸非常喜欢这年度传统,所以他们每年买棵新塑料树。有些人觉得这是个挺奇怪传统,但外婆说过:“每个离异家庭小孩都有权力时不时冒冒傻气。”
妈妈当然因为塑料树事很生外婆气,她喜欢真正云杉气味,总说塑料树是外婆哄骗爱莎后果。因为外婆给爱莎讲密阿玛斯圣诞树舞蹈故事,而听过那故事每个人都不会再想要棵被人锯下并当作奴隶售卖云杉树。在密阿玛斯,云杉树是有生命、会思考物种——考虑到它们是松类——对家庭装饰有着不可理解强烈兴趣。
它们不住在森林里,而是住在密阿玛斯南部——近几年那里变得很现代,它们常在广告行业工作,在室内也喜欢戴着围巾。每年第场雪降下之后,所有云杉就会在城堡下大广场集合,为去别人房子里过圣诞权利而竞争。是云杉选择房子,而不是反过来。选择由场舞蹈大赛决定,过去是跳双人舞,但云杉通常跳得很糟糕,总是要好久才能决出胜负。于是它们现在改跳云杉舞,这种舞看上去很特别,因为云杉树没有脚。如果其他人想模仿棵跳舞云杉树,他们只要上下跳就可以。这招很实用,特别是在拥挤舞池里。
爸爸在跨年夜喝杯半香槟后,有时就会在厨房里和莉丝特起跳云杉舞,但对爸爸来说,这仅仅就叫“跳舞”。
“对不起,爸爸,知道今天是什日子!”爱莎大喊着,蹦跳着穿好牛仔裤、套头衫和外套,跑向玄关,“只是要先做件事情。”
爱莎昨晚将呜嘶藏在雷诺里。她从莫德家带给它桶肉桂卷,告诉它,如果有人进车库话,就躲在后排毯子下面。“你要假装自己是堆衣服或者台电视机或是其他什东西!”爱莎觉得呜嘶看起来并没有被完全说服,所以不得不从莫德那里又拿大袋“梦想”饼干,之后呜嘶就屈服,钻进毯子下面。虽然那样看起来并不像台电视机。
爱莎说晚安,溜回楼上,在黑暗中站在生病男孩和他妈妈公寓外面。她本要按门铃,但没能做到。她不想再听更多故事,不想知道暗影事情。所以她只把信塞进门缝,然后就跑。
今天他们门锁着,就和其他家门样。起床人都已离开房子,其他人都还在睡觉。爱莎听见楼下肯特声音,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楼梯间音响效果就是这棒。爱莎知道“音响效果”,因为它是生词罐里个词。她听见肯特小声说:“是,保证今晚会回来。”然而,当她下到最后几级楼梯,经过呜嘶、狼心和那对母子公寓时,肯特突然开始用响亮声音喊道:“呀(好),克鲁兹!法兰克福见!呀,呀,呀!”然后他转过身,装作刚刚注意到身后爱莎。
“你在干什?”爱莎怀疑地问。
肯特叫克鲁兹别挂,笨拙样子就好像电话那头根本没有克鲁兹存在。他穿着件英式橄榄球衫,胸前有号码和个骑在马上小人。肯特告诉过爱莎,这样件衣服价值超过千克朗,而外婆以前常说这种衣服挺不错,那匹马是制造商用来警告人们,穿着这衣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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