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夫慢慢转过头来。
“别这说。”
“什?”
“别他妈这说。”
“为什?他不是个蠢货吗?”
“是啊,没错,这正是感受。不在乎是男是女,只要健康就好!”
最后个字从爱莎妈妈嘴里吐出后,她脸上瞬间充满内疚。她视线越过爱莎,落在男孩睡着衣橱里。
“哦,别说抱歉,没关系。知道人们怎说。但他是健康,应该说,他只是多些额外东西。”
“喜欢额外东西!”爱莎开心地说,但随即也有点儿羞愧,“除素汉堡,总是把番茄挑掉。”
两个妈妈大笑起来,她们笑声在墙壁之间回荡。看起来这正是她们都需要。所以就算不是出自她本意,爱莎还是决定把功劳算在自己头上。
“当然可以。”
“你怎能这样直生活在恐惧里?是说,知道像山姆那样人在外面追捕你情况下。”
“亲爱,爱莎……”爱莎妈妈微笑着向男孩妈妈道歉,而男孩妈妈则不在意地挥挥手,表示完全没关系。
“你外祖母曾经说过,们有时不得不做些危险事情,不然就不是真正人。”
“这句话是她从《狮心兄弟》里抄。”爱莎说。
那天夜里晚些时候,呜嘶叫醒爱莎,它要出去尿尿。她睡眼惺忪地念叨说,也许呜嘶不该喝那多香料热红酒,并打算继续睡。但不幸是,呜嘶摆出副准备在格兰芬多围巾上尿尿模样,于是爱莎立刻抢走围巾,不情愿地答应带它出去。
他们爬出衣橱时,爱莎妈妈和生病男孩妈妈还醒着,她们在铺床。
“它要尿尿。”爱莎疲倦地解释。妈妈勉强同意,但要她定得带上阿尔夫。
爱莎点点头。生病男孩妈妈冲她微笑。
“莫德说昨天大概是你把你外祖母信放进们信箱。”
“也许吧。但你别在面前那说
阿尔夫在楼梯上等着爱莎和呜嘶。不知道他是怎知道他们要来。房子外夜色深沉,如果你扔个雪球,还没等它离开手套,你就看不见它。他们从布里特-玛丽阳台下偷偷溜过,祈祷呜嘶不被发现。呜嘶跑进丛灌木,看上去还想来张报纸。
爱莎和阿尔夫转过身以示尊重。爱莎清清嗓子。
“雷诺事情谢谢你。”
阿尔夫咕哝声。爱莎把手插进口袋。
“肯特是个蠢货,应该毒死他!”
男孩妈妈转向爱莎妈妈,似乎想换个话题。也许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爱莎。“你知道它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妈妈几乎有些内疚地笑笑,摇头。
“们想等到出生时再知道。”
“要称呼为‘她或他’。”爱莎提醒她。妈妈看上去很尴尬。
“以前也不想在出生前知道性别。”男孩母亲温柔地说,“但真到那时,又想立马知道他切。”
爱莎盯着她袜子。
“本来要按门铃,但又住手,你懂。怕打扰到你们。”
男孩妈妈又笑。
“她信上写抱歉。是说你外祖母。抱歉不能继续保护们。她说应该永远信任你。然后她要试着让你信任。”
“能问你点儿可能不太礼貌事吗?”爱莎大胆问道,戳着自己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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