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莎这时终于笑。“乔治很有手。”她小声说。
“对。”爸爸承认。
不管怎样,她还是认为,也许这收音机在这童话故事中确实赢得席之地。然后她焦急地大喊:“但现在路堵上,们要怎去医院呢?”
“走老街。”阿尔夫不耐烦地说。爸爸和爱莎看着他,表情像是听到外星语言。阿尔夫叹口气。“见鬼,老街呀。穿过那个老屠宰场,就是他们把所有东西都搬到亚洲去生产之前,造换热器旧工厂那里。你可以从那条路开去医院。现在年轻人啊,跟你说——他们觉得整个世界都他妈是条
“不……不是!”他笑,“你现在是个姐姐。你妈妈开会时候羊水破!”
爱莎时没弄明白,真没明白,虽然她很清楚羊水破会发生什。
“那车祸呢?这跟车祸有什关系?”
爸爸看上去极其犹豫。
“没有关系,觉得。是说,你在说什?”
爸爸站在她身后楼梯上,上气不接下气。
点儿都不像平常爸爸。
爱莎瞪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看向阿尔夫公寓,看向收音机。童话故事里是没有巧合。有位俄国剧作家曾经说过,如果在第幕时墙上挂着把手枪,那在最后幕结束前枪必须得响。爱莎知道这点。爱莎明白收音机和高速公路上车祸定与他们所在这个童话故事有关。
“是……妈妈?”她说。
爸爸点点头,紧张地看眼阿尔夫。爱莎脸颤抖起来。
祖母人生就没有件事情是不复杂。”
爱莎把手深深插进口袋,低头盯着下巴底下围巾上格兰芬多院徽。还有缝上裂口,那是被学校里女孩们撕坏之后妈妈补好。妈妈到现在还以为是外婆爬动物园围墙时扯坏。
“你相信死后世界吗?”她问阿尔夫,没有看他。
“怎知道。”阿尔夫没有不悦但也不怎高兴地回答,正是典型阿尔夫式回答。
“是说,你相不相信……天堂……什。”爱莎小声说。
爱莎看看阿尔夫,又看看爸爸,努力思考,脑子都快打结。
“乔治在哪儿?”她问。
“在医院。”爸爸回答。
“他怎去?收音机里说高速路全堵住!”
“跑去。”爸爸说,带着丝像是被迫为乔治说好话不悦情绪。
“她在医院吗?”
“是,她今早被叫去开会。发生……”爸爸开始说,但爱莎打断他:“她出车祸,是吗?高速上那起?”
爸爸看上去脸迷茫。
“什?”
“车祸!”爱莎慌乱地重复。
阿尔夫喝口咖啡,想想。
“这事太复杂。是说,从逻辑上来说,天堂定在没那多人地方。”他最后说。
爱莎想想,意识到这件事逻辑问题。对爱莎来说,天堂说到底就是外婆所在地方,但对布里特-玛丽来说,也许天堂取决于外婆不在那里。
“你有时候真很深刻。”她对阿尔夫说。
他喝口咖啡,似乎惊讶于这句评价竟然出自个不到八岁孩子之口。爱莎本打算再问他更多信里内容,但没来得及。当她回想起来时,她觉得如果那时她做出不同选择,也许这天就不会像后来那可怕。但切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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