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把电话给陈瑞。”
叶添只是哭，彻底不说话
。
迟明尧
阵恼火，边开车边威胁道：“不给可以，但提醒你句，这些天直在派人查陈瑞洗钱
证据，已经查得差不多。如果李杨骁今晚出什
事情话，陈瑞答应给你所有条件，你个都得不到。”
叶添已经哭得听不清他在说什，他打着哭嗝，气得哆嗦，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凭什……说坏？”
“踩着别人上位就是坏，靠陷害别人获取自己利益也是坏。”迟明尧说完，打算挂电话。
迟明尧不耐烦地重复道：“问你陈瑞给你什好处。”
叶添顿会儿，终于开口，迟疑地说：“起码……起码他能对好。”
“那是对你好吗？！”迟明尧忍不住厉声道，“那是你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叶添听到这句，又没音儿，隔会儿，电话里传来啜泣声——他哭。
迟明尧皱皱眉，他不知道叶添有什好哭，他不是向来觉得自己很有理吗？
口气，又给叶添去个电话。虽然知道这事八成有他参与，但如果能借叶添拖延点时间也是好。
电话拨过去，很快就接通，叶添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明尧哥？”
“你在剧组吗？”迟明尧目视前方，打把方向盘，飞快地转个弯，疾驰而去。
“……”叶添含糊其词，“要去参加杀青宴。”
“李杨骁在哪？”
叶添哭得更厉害，听他这说，情绪彻底失控，声嘶力竭地朝他喊：“你看不起，你以前就看不起！你总是高高在上，你根本就不知道们这种人在娱乐圈活得多辛苦……坏，那是因为不坏就活不下去……”
迟明尧皱着眉挂电话，他不想听叶添说下去——他年多以前就说过类似话，当时迟明尧还可以耐着性子往下听，现在他却是十分后悔打这通电话。
他把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地往前开，却还是觉得太慢。
他想搞死陈瑞，就现在，为什他没有早点搞死陈瑞？
还有叶添，当时他发哪门子善心要帮他？如果当时他不拦着陈瑞，梁子也不会就此结下，
“你……”迟明尧刚说出个字，就被叶添打断，他哭着说：“李杨骁不也是吗？你以为他比好到哪里去？卖给你就不是卖吗？你以为你们有多清白？”
这话立刻激怒迟明尧，他冷声说：“你哭什，觉得自己很可怜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李杨骁跟你样可怜？叶添你可以不懂事也可以势利，这是你自己事情跟别人都没关系，但你不能这坏。”
叶添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几乎说不出话。
迟明尧不想跟他废话，他原本以为叶添只是急于上位意图明显些，却没想到他连基本是非观都很模糊：“你把电话给陈瑞。”
“不给，”叶添抹着眼泪说，“你凭什说坏？”
“、不知道。”
按喇叭，踩油门，超车……迟明尧又问：“今晚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那边没说话，沉默。
“陈瑞给你什好处？电视剧，电影，还是综艺？还是要保证把你捧到大红大紫？”
叶添小声地嗫嚅道：“明尧哥，你在说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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